明白十九在说什
后，商引羽反而不知该作何反应。
如果是以往他还和十九好着
时候，十九这说，他会把十九放倒在榻上，好好爱
爱这异于常人。
如果他与镇国将军夺权时候，乔北寄这说必然是想推脱，他不止不能碰对方，还得说些大将军勇猛
已经完
？
商引羽用眼神表示自己疑惑。
十九大概是醉迷糊，根本没看商引羽，低垂着眉眼，动不动。
看样子是完。
商引羽用被子压住自己不太争气之处，心里还在愉悦地想着：
如果没欺负，他该怎告诉十九他对他只是兄弟情，并没有更进步想法。
十九把里衣放到旁，便将抬起手，按着记忆中场景模拟，道：“主人先是对属下这样，再是这样……”
番描述后，十九道：“主人这样，就发现属下异处。”
十九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
商引羽已经在内心叫“完”，他很清楚自己是什性子，第次这般新奇，必然得好好欣赏。
引羽不懂缘由，只当是这次酒灌得太急，酒劲上脸。
继续到方才话题，商引羽吩咐道：“你给孤重现遍在海棠汤过程，不许遗漏任何细节。”
十九应是，之后便直注视着商引羽，似是等待着什。
商引羽懂，先动手是他。
对此他早有猜想，便道：“你在自己身上重现就行，不用理会孤。”
这次孤没那样欺负十九，虽然做得也有些过分，但强行扭转，还是能说成兄弟情和少年好奇心。
只要让十九相信，他们就能君明臣贤，千百年后又是对千古佳话。
商引羽刚想让十九退下，然后自己去泡个澡，就听十九低哑道：
“主人是被属下异于常人之处惊吓着，属下是异类，于是主人厌恶属下，不再要属下，起身离开……”
十九声音放得很轻，商引羽得极认真听，才能勉强听个大概。
他指不定还把十九放到高处温泉水面石头上，让十九打开来给他看，他曾经也确这做过。
这个流程下去，简直比被他直接要还要折辱人。
商引羽抬手遮住眼，他已经不敢看接下来画面，只听得十九似乎更低落些声音继续响起。
“之后，主人便惊得后退，跌入水中。”
“？！！”商引羽放下挡在眼前手，这描述他熟悉啊，不就是他刚重生回来时候吗？
“遵命。”十九应着，垂首就开始。
这样画面，商引羽早不知看过多少次。
曾好这多年，对于十九身上部位，商引羽都如指掌。
商引羽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注视着十九，不漏过任何细节。
同时在内心思考，如果是他真欺负十九，他之后该怎让十九不对他生出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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