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生病。
病得迷糊,感觉到有人将抱上马,路似乎都窝在他人怀里。好像又做梦,这次居然梦到林重檀。
他给沐浴擦身,还给喂药,不想喝药,他就用唇点点喂。在梦里抓住他衣服,“你……你不是死吗?”
说明明是事实,可林重檀好似生气。他眼神阴郁地盯着,随后还捏着脸颊,逼把舌头伸出来。
问他为什要伸舌头。
“呀,他们是不是没睡啊?”
“没睡就没睡呗,可能也在干们这事吧,瞧这声音响。们也不能输,继续继续。”
把这话听得清清楚楚,脸颊登时烧起来。但又清楚此时危险,低声跟绍布解释,“没别意思,只是看你、看你睡觉还戴着面具,怕你难受。”
绍布跟农户他们说话,却不同说话,他只昧沉默,半个身体压在他身上,非常不适。
动动被扣住手腕,正准备再说什时,绍布松开。他松开手后,将推开,然后转身背对着。
面越发没有顾虑,甚至听到农户在问他妻子,“这两个男子怎干?他们干哪里?”
“啷个知道。”
“嘿嘿,北国人还真奇怪,买男人回去干,男人干起来还有女人爽吗?”
“你怎老问他们事?”
“你刚刚不也老往那两个男人身上看吗?还有,你知道外面有人,今天越发地……”
他说不听话舌头给他吃最好。
怔,想起小时候听民间鬼故事。其中则,讲就是有种鬼最爱吃人舌头,还不是简单地吃,要油炸着吃,烤着吃。
因为生病,心智也晕乎,以为林重檀真从阴间回来,要吃舌头
顿下,重新躺回原处。屋里动静终于停,但两夫妻甜言蜜语并没有停。
“热死,你别黏着。”
“哎,让再抱抱,怎抱你都抱不够。”
“死鬼!”-
不知道什时候睡着,只知道睡醒后,嗓子疼得厉害,头也晕晕乎乎。
后面话简直无法入耳,忍不住捂住耳朵,可那些声音还是往耳中飘,甚至听到更为露骨声音。
坐立不安,旁边绍布却点反应都没有,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觉得无所谓。屏息听会绍布动静,听他呼吸很平稳,撑起身体往他那边看。
屋内未点灯,光线太暗,实在看不清,不由凑近些,同时,手对着他脸上面具慢慢伸出手。
但手才碰到绍布面具,就被他擒住手腕。他猛地拽,上半身就摔在他身上,身下木板立刻发出声音。立刻想挣开,绍布却不松手,挣扎间,木板直声响不断。
于此同时,听到主屋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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