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突然响起,如梦中惊醒,刚想推开林重檀,却发现自己做第个动作是睁开眼,而身边根本没人。
愣愣地盯着床帐上方,芙蓉香熏球完好无缺,还是在之前休息房间,别说被绑着,连衣服都是好好地穿在身上。
门口声音还在继续,“公子,你醒吗?”
惊疑不定地坐起,说不清楚是更糟糕还是庆幸,林重檀好像并没有出现,全然是场梦。
可不仅做那样梦,还……还把裤子弄脏-
咬咬牙,总算憋出话,“林重檀,你这样有意思吗?说话不算数,只知道这样欺辱!”
林重檀中猛然顿,不知为何,宛若在他眼中看到幽怨。
他在怨。
被这种想法镇在原地,他为何怨?因为道清先生?因为前途?还是因为手?
心里变得乱糟糟,也不知道该说什。
木芙蓉虽无香,但花瓣在香料堆里滚过,也沁出香气来。阵阵幽香往鼻尖里钻,扭开脸,花瓣也从腮边滑落,掉在枕旁。只是随之侧脖有湿濡之感,心中恼怒,指尖却连推开林重檀力气都没有。
明明他都松开只手。
没多久,实在忍受不,气急败坏地瞪向林重檀。他本就盯着,对上眼神后,居然还厚颜无耻地凑近亲口。
气得在心里暗暗发誓,他要再亲,非咬他口不可,咬得他唇瓣出血才肯罢休。
但他又不亲,而是将手却放上肩膀。
起床后先沐浴,才用膳。用膳时,小童跟说钮喜、宋楠等人已经回来过,但见睡着,就没过来打扰。他们几个男人闲着无事,又拿着弓箭去打猎。
“还去打猎?他们哪来精力?”心中感到奇怪
林重檀与对视,眼神似怨似怒。抿抿唇,还是决定跟他说清楚。和林重檀现如今走到这般田地,诸多不堪,已经没有办法再能回头,再像太学时那样相处。
是邶朝九皇子,他是北国巫命,最好结局就是们死生不复见。
张嘴欲言,却被林重檀吻堵住。这次吻来得凶猛,完全招架不住,感觉呼吸都要被他夺走。
明明都想好要如何应付,最后懦弱地变成求饶。
冥冥之中,似乎能感觉到林重檀想法,他不想听说话-
非实实地握着,是虚搭着。
林重檀指尖像扫过疤痕,又没有,目光直落在那处。不想主动跟他说话,也不想在这种沉默下跟他对视,干脆闭上眼。
可下瞬,又不得不睁开眼。
他……怎能亲伤疤,还、还舔!
“你!你……”不知道该说什,叫他松嘴吗?还是叫他松开?为何张嘴说话声音软绵绵,本意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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