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那过分,今日还要折腾吗?
就在想他待会要是脱衣服,该怎应对时,脖子处莫名变得湿漉。愣怔好会,才反应过来是林重檀哭。
他为什要哭?
林重檀紧紧抱着,仿佛想将融进自己身体里。吃疼地皱起眉,但还是没推开他。
从未见过林重檀哭,他居然都哭,肯定是被太子欺负,手都受伤,心里肯定难过。
想将他右手手套摘下,仔细看看他伤,但他没愿意,反而将手轻轻抽回,“不妨事,只是点小伤而已。”
抿下唇,后知后觉自己不该心疼林重檀。太子性情是见过,并不是什好相与,他自己要攀附太子,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道理,是他活该。
话虽这样说,却总想看看林重檀手,想知道他说小伤到底是多小伤。
可无论怎做,怎说,林重檀都不肯让看他手,只能暂时作罢。
午后,又犯困。平时午睡都是个人睡,今日林重檀破天荒也跟起躺下,他还挤着。
讨厌这种感觉。
将眼神从他脸上收回来,埋下头,不高兴地扯桌布垂下来流苏。
“小笛。”林重檀声音轻轻响起,他握住扯流苏手,本想挣开他,可指尖相碰时候,身体很轻微地颤下。
方才在床上,也有这种奇怪反应。
拧起眉,索性把抓住林重檀手。
没有回头看他,只装作什都不知道样子,待在他怀里。定程度还是解林重檀,他这个人实际上骨子里很骄慢,不会想让看见他哭。
渐渐,
“你别离那近。”抱怨地说。
林重檀说好,但又不挪开,反而目光定定地瞧着。被他这般看着,没几下就忍不住转开脸。转开脸还不够,将身子也转过去,背对着林重檀。
几乎才转过去,个温热身体就贴上后背,林重檀从后方抱着。感觉到他脸埋在脖颈间,碎发弄得有点痒。
刚想抗议,就发现自己被亲。
个极轻极轻如羽毛吻落在后脖,这轻个吻,却感觉那块肌肤都烧起来,烧得面红耳赤。用力地眨两下眼,在心里骂林重檀不要脸。
又有,不过只颤下。
百思不得其解,想捉住林重檀另外只手起试试,但他右手竟然戴着手套。
“你为什要戴手套?”
林重檀顺着目光看向自己手,他神色平静地说:“得罪太子,手受点伤。”
“伤?严重吗?!”虽然直很嫉妒林重檀,可也清楚他手有多宝贵,他手能写出沈博绝丽诗文,能弹奏云起雪飞琴声,怎能受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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