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心里哀嚎,面上抿紧唇,不肯再开口。明明林重檀才是该羞愧人,可他脸都没红下,还慢条斯理地说:“其实小笛每件衣服,都……”
听不下去,连忙抬手捂住他唇。
林重檀眼尾微微弯,贴着手心唇动下。他动那下仿佛是在亲手心,乍如火星子,瞬间燃片-
这几日在谋划件事,准备给林重檀亲手做支笔。其实原先就想做,但怕他嫌弃做不好。
胭脂香味滚身,林重檀搂在腰身手在收紧,但就在以为他不会放开时,他松手。
他扯过旁边外袍将裹得严严实实,语气淡淡,“时辰不早,睡吧。”
呆愣许久,才闷闷点头。
丢人!
以后不能再想这些乱七八糟东西!
觉。”
睡觉就睡觉,干嘛那凶!
原来上课,心里总是恐惧,恐惧夫子、典学们叫名字,害怕他们失望眼神,还恐惧同舍学子嘲笑目光。
可自从遇到盛博士,才发现原来课上是不用害怕被叫名字,盛博士每次都是笑吟吟地望着,即使答得不对,他也会认真思量方才回答话,然后指出正确与不正确。
他并不会味夸人。
翻阅书籍,查做毛笔法子,将上面需要材料记下后,拜托盛博士帮去买。自己去买,肯定会被林重檀发现。
盛博士口应,没多久就买齐材料给。
为给林重檀惊喜,
可哪知道隔日就撞见林重檀在浴房自己纾解,不慎看见这幕,当即就想出来,但偏偏让眼尖,看清林重檀用是刚换下来小衣。
这夜不敢跟林重檀说话,更不敢说看到什,而林重檀却像是什都没做般躺在旁边。后来,看到那件洗好小衣,委实没脸再穿,只能将其塞到衣柜最里面。
但行为好像被林重檀发现,他当着面把小衣翻出来,问为什不穿。
结结巴巴说不出所以然,他长睫垂,轻声说:“小笛看到?”
“没、没有,什都没看到!”
忽然觉得不回太学上课也挺好。
但有件事却很尴尬,现在成日跟林重檀待在块,无论是上课时,还是课下,连夜里入睡都是在块。身体变得很奇怪,有好几次林重檀亲时候,都在脑海里半推半就地想,只要他待会轻点,别那长时间,也是可以忍忍。
可每次林重檀都没有继续,甚至有次他都把抱腿上。手指攀住林重檀肩膀,想叫他放开,可说出口声音让自己都听得面红耳热。
也太……太……
形容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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