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阮阮喜欢他,但他还是要给阮阮一些时间。
他和阮阮才正式相遇了半个月,他便已经能够与阮阮牵手,还意外得到了一个早安吻。
他们的进度已经很快了。
就在这时,教室后面的空地上忽然发出一阵骚动。
辰海红着脸大喊道:“景阳!我都说了我不讨厌同性恋!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我要是讨厌同性恋的话我还会和阮秋平玩吗?!
课间休息的时候,郁桓从讲台走下来,坐到了阮秋平的身旁。
阮秋平瞥了他一眼:“你刚刚跟我说你来学院有事儿,原来就是为了当助教啊。”
“不可以吗?”
阮秋平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你幸好没和你爸一样当领导。”
“为什么?”
辰海:“啊?你没找到千年莲吗?”
“找到了,但我没让郁桓喝,我把那汤给倒了。”
“为什么呀?”
阮秋平沉默了一会儿,说:“因为他和你一样,不想记起凡间的记忆。”
阮秋平顿了一下,告诫辰海说:“他现在对下凡的事情还一无所知,你不要对他乱说话。”
调动起来了。
果然,请郁桓过来当助教是个好决定。
郁桓看了眼讲台下的阮秋平。
阮秋平撞上郁桓视线的那一刻,就忽然就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刻意偏过了头看向窗外。
郁桓收回自己的目光,他转头笑着对司命说:“还有一点,我想解释一下。老师,您误会了。阮同学是来学习的,我是来陪同家属的。”
莫名被殃及的阮秋平:???
景阳拨开辰海
“你要是敢当领导一定会徇私。”
郁桓弯着眼睛笑了笑,轻声说:“那我也只徇阮阮的私。”
阮秋平耳垂又烧灼了起来,他避开了郁桓炽热的视线:“……郁桓,你正常点。”
郁桓看着阮秋平的表情,便知道阮阮这是又害羞了。
他叹了一口气,在课桌下悄悄握上阮秋平的手。
“我哪儿敢乱说啊,”辰海扁了扁嘴,“天雷还悬在我头顶,封着我的嘴呢。”
“但是我有一点觉得奇怪!”辰海挠了挠头,一脸不解地说,“我咋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和失忆前没啥两样呢。”
阮秋平叹了口气,趴在桌上,又拿着一本书,盖上了自己的脸。
都怪他喝酒晕了头,对郁桓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所以两人的关系才朝着越来越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阮秋平:“……”
课堂传来几声意味深长的长吁。
阮秋平烧红了耳朵,在辰海戏谑的目光中,默默地竖起旁边的书,遮住了自己的脸.
“这喝了忆情汤就是不一样!”辰海拿下阮秋平的书,推了推他的胳膊,小声说,“你看吉神,恢复记忆后,不但给了你无上好运符,还为了天天见你特地来这儿当助教……”
“……他没喝忆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