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顺着额头流下来,几乎要划破整张虚伪平静面具,在那张面具之下,是个眼神冷冽,心中却嫉恨到咬牙切齿败犬。
郁桓垂下眼,又很快地掩盖好眼神中情绪。
他缓缓拧紧水龙头。
然后在干净整洁洗手台上,看到个放有酒店简介小牌子。
“相守酒店,归来集团旗下轻奢风酒店,带给您最优质服务体验。”
只等到条阮秋平自然而然地伸过来,并搭到他身上腿。
郁桓偏过头看,
只见阮秋平呼吸平稳又绵长——已然是睡着。
郁桓:“……”
……你倒是睡得快。
知道,郁桓是没睡。
阮秋平又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选会儿睡觉姿势,但还是睡不着。
最后还是侧躺在床上,看着郁桓在黑夜中轮廓分明侧脸,问:“郁桓,你说明日有些事情要同做,是什事情啊?”
郁桓许久都没有回答。
就在阮秋平都怀疑郁桓已经睡,正准备翻个身子继续睡自己觉时,郁桓才开口。
下秒,酒店水龙头被某人拧下来。
刚刚是谁说睡不着?
郁桓垂下眼,将阮秋平搭在自己身上那条腿放下去,起身去浴室。
打开灯,打开水龙头。
郁桓用手捧把清水,洗下脸。
他抬头看向镜子,镜中那个男人脸上早已没人前那种温和又淡然模样。
“买婚戒。”
阮秋平愣下,过好久才眨眨眼,说:“……哦。”
空气静好大会儿。
郁桓才又缓缓睁开眼,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闪烁光影,说:“阮阮不必想太多,只是近些年天庭婚礼才新增这个仪式,虽然你只是表面伴侣,但该做事情做好,才不会落人口舌。”
可郁桓等许久,都没能等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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