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视线忽然定在郁桓左手上。
他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那枚“订婚戒指”。
阮秋平轻轻握上郁桓手,两人无名指上款式相同订婚戒指在昏暗房间里熠熠生辉。
阮秋平还记得自己曾经为郁桓带上这枚戒指时,说是换成婚戒前都不能取下。
现在他们婚礼没有,婚薄销毁,可这枚戒指却仍在他们无名指上戴着。
“没错,就是这个!”药仙眼睛亮,又扒拉起剩下那几瓶药,“这儿还有聚神粉呢,这几瓶都是好东西呀,对郁桓现在伤势都有用,郁桓既然有怎不早拿出来!”
“他……他前几日将这药借给。”
药仙看着阮秋平表情,叹口气:“你也别担心,吉神已经开始发热,就代表身体快该好,他本就不是普通神仙,再加上这些上好药品,估计没多久就能醒。”
阮秋平抬起头:“……郁桓用药和受天雷之后用药所差无几,那他到底是生什病?”
“等他醒,你自己问吧。”
事项。”
“跟说就行,定会记得。”阮秋平说。
药仙:“可是你用什身份在他身边照料啊?”
阮秋平张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若说是伴侣,早已撕婚籍。
原来……郁桓没有摘啊。
郁桓嘴里说着要和他解除婚籍,永不再相见,还将他们山洞搬空,布结界,不让他进去。
郁桓做得那绝,好似要与他断情绝义,对他已经厌恶至极……可却始终没摘下这枚戒指。
阮秋平展开郁桓左手,闭上眼睛,轻轻将自己脸庞贴在他手心里。
清晨缕金色阳光落在阮秋平脸庞上,他缓缓睁开眼睛
药仙走后,阮秋平瓶瓶地给郁桓喂药,然后趴在郁桓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他就在床边看郁桓天。
直到天色昏暗也不挪动下。
似乎是怎都看不厌似。
短短几日,郁桓真瘦很多,脸庞棱角更加分明,肩膀更薄些,连手上血管都比原来明显。
若说是朋友,可……世界上哪里有这样牵扯不清朋友?
最终,他还是将这个问题跳过去,只回答说:“……不管是什身份,这段时间定能直贴身照料他,寸步不离。”
“行吧。”药仙似乎是有些无奈,“那你过来,跟你讲讲这些药药性和用量。”
药仙拿着个白瓶子讲半,有些遗憾地说:“你要是能拿到红玉散就好,那药效比这不知道要强多少倍,只是有点难得……”
阮秋平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忽然间他想到什,从郁桓身上又拿下他刚还给郁桓几瓶药,将瓶红色药瓶递过去:“你说是这个吗?这个瓶底上写着红玉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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