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们要把个人丢在这里吗?”
“不要乱认爸爸。”阮秋平把小姑娘拽着他衣摆手拨下去,想赶紧把这梦中混乱小插曲跳过,语重心长地说,“你看们俩,哪个像是能生孩子?”
“可是可是……”
“没什可是,你先个人在这儿玩会儿,们出去还有点儿事,回来再帮你找爸爸。”
阮秋平这句话自然是诓她,反正梦里事都没头没尾,说不定回来后这小女孩儿就自己消失。
可就在这时,旁边那位小姑娘却又开口,打碎这片刻温情。
“……你们是爸爸吗?”
她表情又怯懦而茫然:“……好像不记得,但……但知道你们是很重要人。”
郁桓松开阮秋平,看眼小姑娘,表情逐渐变得困惑。
“阮阮……这孩子是?”
根指骨。
阮秋平脑海中有什想法闪而过,但他很快把这些思想摒弃出去。
——要是想让梦尽可能地维持更长时间,那就最好不要思考。
这也是阮秋平多年做梦经验。
郁桓手指都被勒出红痕,于是阮秋平赶紧轻轻地把他手指上缠红线取下来。取下红绳后,他摸摸郁桓光秃秃无名指,又将脖颈上挂着另个戒指拿下来给郁桓戴上。做完这切后,阮秋平在郁桓无名指上轻轻亲下,说:“郁桓,欢迎回来,好想你。”
“……好吧。”小女孩可怜地眨巴眨巴眼睛,往后退步,“你们……你们快点回来啊。”
郁桓走出山洞时候,往后看眼,然后又紧紧牵上阮秋平手:“阮阮这急着带出来,是有什重要事吗?”
“嗯。”阮秋平点点头,笑着说,“有好看风景想让你看。”
阮秋平牵着郁桓,想带他直接瞬间移动,没想到却使不
阮秋平满不在乎地挥挥手:“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好不容易回来,还有东西想带你看呢。”
虽然阮秋平也不知道面前这个张嘴就叫他们爸爸小姑娘是什来路,但梦里事情,哪里经得起深究。
要是再深究起来,发觉这切毫无逻辑,荒诞不经,那梦就要破。
阮秋平说完,便拉着郁桓起床,往山洞口走去。
可他刚走两步,小姑娘却又伸手拉住他衣摆,浅色瞳孔轻轻晃荡着,似乎都快哭出来。
郁桓怔怔地看着他,眼眶缓缓地泛起红。
然后他紧紧地,紧紧地抱上阮秋平,声接着声地轻喊着阮阮。
他手臂寸寸缩紧,声音也句句沙哑,甚至沾染上颤意与哭腔。
阮秋平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可心里却充盈着满当当幸福。
这回梦里郁桓比往年都要生动些许。好像郁桓是真死而复生,与他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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