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苏如晦懊悔，“
不该去取袖里铳
。”
“傀儡密钥。”澹台净道。
苏如晦汗颜，“您还没放弃呢？真没研制出什
超
品傀儡，你这英明睿智人儿，怎净听谣言，还死心塌地地相信呢？”
“风雪妖魔，你已亲眼所见，”澹台净站起身，步步走下高台，站在苏如晦面前，“妖魔肆虐，深入人间，危在旦夕之局，你要袖手旁观？他们口口声声说只为
寻找圣婴，难道你相信他们谎言？”
苏如晦叹息道：“就算他们真要干点什，也没法子。个连秘术都没有废物，阿舅您实在太高看。你们清剿昆仑雪山妖物不是清得挺好？死大半都。剩下也不敢进边都，还只敢在夜晚行动。”
澹台净眸子微冷，轻启薄唇，“殿外何事喧哗？”
苏如晦被迫知道澹台净秘密，不自觉有些心虚，轻轻咳嗽声道：“踹周小粟他相公，会儿他要是兴师问罪，劳烦阿舅帮如晦挡挡。”
“乖张放肆，如往昔。”澹台净冷冷评价。
“好说好说，”苏如晦笑嘻嘻，“阿舅花容月貌，也和从前模样。”
澹台净：“……”
“那是因为妖祖未出。”澹台净道。
“朝圣境老怪物罢，历数大靖四十九州高手，您是当之无愧第，距离天人境仅步之遥。除您，三位星官大人分列二三四位，皆是等高手。在朝有这些，更遑论在野。那隐居夔门曲家老剑圣，听说剑出万骨枯。在黑街时候你俩不是战过回？只要您抡臂呼，届时群雄响应，大家起对抗雪境妖物。”苏如晦给他出主意，“用不着。”
“如晦小友想得太过简单，”水池边，摩陀衍那插进话来，“四十九州人心各异，他们只会袖手旁观，等秘宗灯枯油尽，再坐享渔翁之利。可惜妖物并不糊涂，岂会容他们黄雀在后？只怕届时秘宗大厦将倾，妖物进驻人间，从此再难驱返雪境。受苦不是世家，而是芸芸百姓。”
道理苏如晦都懂，奈何这些老头子死也不信他没有密钥。
苏如晦抓着脑袋道：“要怎
按照以前经验，苏如晦如此以下犯上，澹台净早就勃然大怒，把他囚进地牢。今朝澹台净只是眸子变冷些，好像想起什，泛点儿波澜，便没什动静。苏如晦等又等，澹台净竟然只字不说。男人端坐在上方，面无表情，好像真是尊无嗔无怒大菩萨。
不光苏如晦，连桑持玉也疑惑。
“阿舅，您怎知道是苏如晦？”苏如晦率先发问。
“黑街，恒泰银号。”
是，那是苏如晦唯次以本人名义行动。想不到短短五年时间，澹台净已经在黑街安插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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