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
意思？”苏如晦气得牙痒痒。
桑持玉
嗓音带着些许无奈，“
在听，你说。”
苏如晦愣
下，缓缓笑开。举目眺望，高原冷肃。虽有寒风，倒也不算太冷。
他道：“停
下雪橇，要撒尿，你要不要起？”
桑持玉：“……”
晦。他秘术是“虎贲箭”，只要被他箭瞄准，无人可以生还。风雪遮住苏如晦视野，他看不见自己已经被瞄准。
“吱吱。”
耳边响起怪声，他皱起眉，转过脸，只见肩上蹲只灰老鼠，他正好对上这只老鼠眼睛。
“这是什……”
话还没说完，老鼠眼睛青光大盛。“砰”地声巨响，矿场炸成团浓烟。苏如晦手搭凉棚眺望那徐徐升起浓烟，用手肘戳戳桑持玉，“你打算怎谢？要不你管松点儿，许睡懒觉。”
“哇，不会吧，你从来没跟别人起撒过尿？”
桑持玉后悔，苏如晦话儿，他点儿也不想听。
“不行。”桑持玉硬梆梆地回答。
“不是吧你，这都不行，拼死来救你欸。你看浑身伤，全是为你，你良心在哪？”
桑持玉把包袱丢给他，“不要吵，包扎伤口。”
苏如晦低下头给自己包扎，嘴里依旧喋喋不休，“你个小没良心，你看看，看看为你受伤。好好好，不睡懒觉，那你能不能别揍？这张俊脸若揍坏，多少小娘子要伤心！说桑哥，你有没有听说话？”
桑持玉终于有反应，他握着缰绳，“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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