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晦压下心中不舒服,道:“爹,你别多心,没有怪过你。若换是,老婆死在仇人手里,也
‘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晦儿,你如何定义生和死呢?若以形骸存续与否为生死界限,那不论是你还是,都早已死去多时。你用超品肉傀儡延续你生命,而抓住这个世界漏洞,以形骸消亡为代价,躲进雪花缝隙。”
“所以你现在是魂魄?”苏如晦问。
苏观雨摇摇头,“准确地说,是灵识种形态。以这种形态,虽然行事颇有不便,却能够躲开雪花审判。晦儿,你应该明白,雪花无法容忍存在。‘天人必死’是这个世界铁律,许多年前,登顶天人,引来天罚。发现雪花,同时,它也注意到。为求生,不得不压制境界,重返朝圣境,直到穿越风雪,到达雪境天极。倘若雪花发现还活着,它必定会不择手段清除切。”
苏观雨说话儿苏如晦无法完全理解,苏如晦稍微琢磨下,按着苏观雨意思,他任由系统毁掉他躯体,但是通过某种手段保留灵识,在系统不知道情况下,躲藏在某个地方。这样来,他就成为系统口中“病毒”。
然而无论如何,系统现在肯定发现他。系统那个家伙神神秘秘,边满嘴白烂话,边眼也不眨地直接抹杀个天人境秘术者。苏如晦不得不忧虑,他爹真可以和系统抗衡?
苏如晦道:“告诉你个坏消息,系统发现你。”
“是啊,”苏观雨感叹道,“可是这又有什办法呢?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命丧他人之手。会逆转你伤口时间状态,让你喉间伤口痊愈。”
“逆转时间?”
“解释起来有点儿麻烦,”苏观雨道,“系统是不是告诉过你,它是你作弊器?简单来说,这个世界有许多法则,其中有般法则,也有核心法则。比如‘天人必死’就是系统核心法则,即使是它也无法做出更改。但般法则可以,譬如无限金钱、无限道具、逆转时间,或者把将死你拉入这个幻象场景。修改你伤口时间流转状态,你伤口会慢慢愈合。只不过,为父能力有限,或许会恢复得很慢。你醒之后,最好还是更换具傀儡身。”苏观雨弯下腰,笑着抚摸苏如晦发顶,“你父亲如此伟大,是不是很高兴?”
苏如晦正要说什,忽见苏观雨近在咫尺笑容,苏如晦能看见他精致如细瓷肌肤。太精致,以至于不像人,倒像苏如晦做那些傀儡。苏如晦慢慢发现,这男人笑容自始至终没有变过,连嘴角弧度都没有改变过半分。苏如晦情不自禁后退步,这家伙笑容实在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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