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喝太多酒缘故,贺洲开始觉得他头变得有些疼,他按住太阳穴努力思索,却只有相当模糊记忆。
他有些茫然抬起头:“齐康哥……对不起,可能有些醉……想不起来。”
孟齐康抿抿嘴,丢下句先走,便离开。
那个银铃铛已经放许多年,有很多磨损,连声音都有些发不出,而且又相当小巧,于是贺洲这多年直是随身携带着。
孟齐康走后,贺洲准备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铃铛,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看见角落里,脸也通红,眼也通红,鼻子也通红盯着他们看邱言至。
出酒吧门。
贺洲便松开孟齐康手。
孟齐康低头看眼自己手,刚刚被人握地太紧,他手上甚至出现些红白色手指压痕。
“贺洲。”
,和着孟齐康起弹奏起来。
这两人容貌身材,周身气质都卓越不凡,他们并肩坐在起共同弹奏,几乎吸引酒吧里所有目光。
张煜轩甚至听见他身边有个人发出声感叹:“好般配啊…”
张煜轩心里紧,握住邱言至微凉手,小声说:“……言言,们走吧。”.
首钢琴曲弹完,酒吧里瞬间便响起吹哨声和掌声。孟齐康好久没和贺洲起弹过钢琴,这首曲子弹完,他心情都变得愉悦起来,他转头正准备和贺洲说什,贺洲却凑到他耳边,低声对他说:“们走吧。”
他这才想起,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那个铃铛.
张煜轩看着贺洲和孟齐康那对狗男男从视线中离去,气得呼吸都有些不畅,死死地捏着拳头。
张煜轩想到自己
孟齐康抬头看向贺洲,他语气平静,“你刚刚,是在利用吗。”
贺洲微微愣:“……什?”
孟齐康似乎极力保持冷静,可胸口却不断起伏:“说,你刚刚过来和起弹琴,凑到耳边说话,给递东西,拉着手离开,全都是为做戏给邱言至看吗?你把当成什?当成令邱言至嫉妒愤怒工具吗?”
贺洲终于反应过来他刚刚下意识里做什事情,神色青块白块,过半晌,才低声道:“……对不起。”
孟齐康看着贺洲,忽然问:“贺洲,那个铃铛,你还记得是什时候,在哪里给你吗?”
孟齐康微怔下,便被贺洲牵着手站起来。
贺洲走到位置上穿上外套,又把孟齐康东西递给他,动作几乎称得上是细致温柔。
离开时候,贺洲又牵上孟齐康手,他手心干燥温暖,带着些不容拒绝强势。
孟齐康微挣下,没挣开,便被贺洲牵着手离开。
孟齐康心中感觉有些怪异,即将要离开酒吧时候,他朝后面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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