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雪芽眼睛泛酸，小声地说。
贺续兰脸上闪过
丝惊讶，随后闭上眼，像是极为难受，“你嫌。”
“没有！”雪芽听到贺续兰这样说，连忙反驳。贺续兰依旧闭着眼，像是不愿意再看雪芽。雪芽心
雪芽闻言连连摇头，可头依旧不太抬起。
贺续兰见他这样，突然咳
声。雪芽听到这声音吓坏，立刻俯下身体，紧张兮兮地看着贺续兰，“哪里不舒服？啊，应该去叫太医。”
贺续兰咳这声，牵扯到胸腔，脸色不由变得更白，但听到对方要叫太医，他连忙出口，“雪芽。”
雪芽停下动作，小狐狸眼睁得大大
。
贺续兰看着他，轻声说：“你多久没睡？”
拉他手力气很小，可雪芽被这碰，完全不敢动。他顿在原地，不知所措。
“去哪？”贺续兰声音很虚弱，有气无力。
雪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在用目光去搜索黄公公。黄公公似乎这会子似乎去更衣，不在。这让雪芽更加无措，他不知道该怎
面对贺续兰，尤其是单独情况下。
“醒，你就走，都没有想对说吗？”
听到贺续兰这句话，雪芽垂下头，唇瓣抖抖，喉咙好像再度被人死死掐住，无法出声。
贺续兰手指似乎动下。他以为自己看花眼，死死盯着贺续兰手看，看到手指又动下，差点叫出声。
不过还没叫出声，他先听到个声音。
“手上有什东西吗？”
雪芽僵住。
好半天，他才扭过头看向贺续兰脸。
雪芽咬住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担心吗？”贺续兰又问。
雪芽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明明受重伤是贺续兰，他神情反而更脆弱。贺续兰见状，语气柔几分，“你陪睡会好不好？”
雪芽听到这话，不敢置信地看向贺续兰，可贺续兰表情平静，除脸色特别白，几乎与往日无异。
雪芽以为贺续兰醒来后肯定会用极其厌恶眼神看他，甚至是仇恨，毕竟他捅贺续兰刀。他这过分，为什贺续兰还要理他？
“转过来。”贺续兰又次开口。
雪芽听话地转过身，但看到对方眼睛，他又迅速地低下头。
贺续兰见状说：“你不想看到？”
“不，不是。”雪芽终于找回自己声音，他抬起眼瞄贺续兰眼，又低下头。
这眼，让贺续兰看到雪芽眼下青痕，他想下，继续说：“不是，为何不看？嫌现在丑？”
贺续兰正看着他。
又是梦吗？
雪芽伸手捏下自己手臂，怕是梦，他特意捏得很大力，疼得自己抖后，反应过来这不是梦。
贺续兰真醒！
雪芽当即想站起来去喊人，还未起身，手被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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