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雪芽没想到他这脚被好些人看到。
崔令璟坐在最上首位置,给易烨封敬酒大多都是武将,雪芽穿得花花绿绿,身材又是其中最娇小,混到敬酒人里面实在过于明显,他眼就看到。
“他这是在做什?”崔令璟有些疑惑。
大太监看清雪芽刚刚所作所为,“回陛下,雪芽刚刚踩易将军脚。”
“他踩易将军做什?”
大太监见状,说道:“陛下不妨派个太医去看望尹相,也好知道尹相病重不重。”
这边在安排太医时候,那厢雪芽正埋头背图。他从早背到晚,足足背整天,也只勉强记住部分,然后贺续兰考他那部分时,他又记混。
记不住,背不出,雪芽试图撒娇蒙混过关,可贺续兰仿佛又成当初教他写字严师,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哥哥,真记不住。”雪芽现在看那密密麻麻图,头就疼。
贺续兰闻言,让人从库房里取几块金子过来。他拿起其中块金子,“假如这块金子放在水溪殿,你要拿到这块金子,该什时辰,走那条路去拿?记住,不能被御林军看到,看到这块金子就是他们。”
恐怕已经丧生在刀下。”贺续兰轻叹口气。
崔令璟抿住唇,半晌才道:“朕会对他们封赏,亚父好好休息,朕明日再来。”
*
回到奉瑞宫,崔令璟就把先前给贺续兰上药太医传唤过来,“陈太医,你看得出太后后背上伤是什时候受吗?”
“以臣拙见,估计有个二十来日、个月样子。”太医答。
“这个,奴才就不知晓。”
崔令璟好奇
雪芽听,立刻坐直身体。
连续几日训练下,雪芽终于把所有金子收入囊中,而黄公公身体康复,重新回到贺续兰身边伺候。此后又过几日,易烨封带着雷丘荣班师回朝。
崔令璟得知易烨封活捉雷丘荣,喜不自胜,立刻为易烨封筹办洗尘宴。雪芽发现易烨封洗尘宴规模比贺续兰洗尘宴要大很多后,很是愤愤不平。
明明都是出去打仗,怎还区别对待?
于是,他在洗尘宴上见到易烨封时候,趁着给易烨封敬酒人多,他也混到其中,偷偷摸摸踩易烨封脚。
时间对得上。
崔令想想会,挥手让太医退下去。太医下去后,大太监端茶上来,他见崔令璟皱眉,思忖片刻,轻声道:“陛下可要请尹相进宫?”
“尹相不是告假吗?这些日子他也很忙,让他休息会也好。对,他什病?”崔令璟问。
“说是邪风入体。”大太监顿下,“但送尹相出去小太监说昨日尹相衣襟上有血,脚步虚浮。在之前,太后单独召见尹相。”
“嗯?”崔令璟眉头拧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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