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风眸色黯黯,却又微微有些犹豫话锋转,继续道,“却也不至于无计可施。”
“怎讲?”澜璟讶异挑挑眉,原本面沉如水脸上悄悄绽开抹喜色。
“听说凤羽国新皇登基以后,那个曾经和他势均力敌小王爷便逃来龙霄,数月前有人在江南四郡发现过他踪迹。”凌风压低声音,字顿认真道,“他虽然败,但在朝中势力也不是朝夕就会瓦解,们若能抓住他,和那些效忠于他老臣们做交换,或许会有人愿意把这个国师悄悄绑送到咱们面前。”
“这……当真可行??”澜璟原本以为是什锦囊妙计,结果听完却不免有些哑然,现在这小王爷落败叛逃,留在朝中党羽必定人人自危,谁
……和几年前那件事脱不干系……”
凌风那黑亮双眼静静向澜璟望去,柔和暖阳下闪着抹忽明忽暗光。
“你是说……”澜璟突然愣在原地,僵着手臂迟疑许久,才恍然大悟侧头向黎玄望去,像是想要跟他求证般,“割地求和那次……”
“王爷英明。”凌风低下头,马屁拍脸不红气不喘,竟还有些理直气壮。
“父亲当年主张出兵凤羽,夺回那无故割让三座城池,谁知却遭到摄政王强烈反对,两人意见相左,甚至还在朝堂上大闹场。”
黎玄冷冷嗤笑声,缓缓返回桌旁衣摆轻撩重新坐下去,继续沉声道,“因为黎薛氏出面求情,最后才仅仅革父亲将军之职,正式把西北军权世袭给。”
“自从这件事以后,父亲被摄政王控制在都城,直郁郁寡欢,几乎成心疾,而黎薛氏却觉得自己功劳甚高,越发在府里颐指气使。”他半靠在华美小榻上,目光却停留在驼绒地毯间那金丝绣成繁复花纹上,动不动凝望着,“留在西北边境倒还好些,黎素却要辛苦得多。”
“这件事也有耳闻,只不过当时在江南游玩,回来之后切都已尘埃落定,虽然心中气愤,却也无可奈何。”澜璟微不可闻叹口气,即使过去这多年,那件事却仍旧如鲠在喉般,“如今若是能找到那个元明,等于就坐实摄政王通敌证据,这样大罪,就不信他还能将自己开脱出来!”
“只是……”凌风微微咬唇,满脸凝重摇摇头,“这个老人通晓奇文异术,深得当今凤羽皇帝宠信。传说去年入秋凤羽国君突然,bao毙,生前未立储君,膝下两个势力最大皇子便狠狠斗场,如今小皇帝便是得他相助才得以顺利登基,所以直接封他国师之尊。”
“那要想从他口中探得当年皇上病重真相,岂不是难上加难?”澜璟微微叹口气,越听越觉得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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