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耳似乎有些无法平衡,头昏脑沉。他晃晃头脑,试图集中注意力,但酒意使他难以保持清醒。于是,他又轻轻揉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然而,眼皮却越发沉重,带来难以抵挡睡意。
南决明注意到姜归辛状态,便轻声说:“你感觉怎样?要不要休息下?”
姜归辛挣扎着扭头看南决明,曼声说:“南总,实在得谢谢你。”
南决明笑道:“真谢,就不要叫南总。”
“那叫什?”姜归辛可能是心情太好,也可能是酒喝大,信嘴来句,“宝贝儿?”
与此同时,南决明也似有所感地回过头来,接触到姜归辛目光后,南决明便微微笑,朝姜归辛遥遥举杯。
姜归辛心下松,手指似是被牵引样,随即举起杯来。
酒杯高悬,隔着半空,但又好像已经能够触碰。
“Cheers!”
他们动动嘴,无声,用口型说着。
眼神扫过那些绽放笑容,那些闪烁眸子——此刻,他是狮子,也是肥羊,唯独不是个人,更似个奖杯。
他忽而想到南决明那句:“苍蝇围绕,使觉得自己像臭肉;唯有你是蝴蝶,使自感有香气”。
他心下大动,竟然怀念起南决明身上那缱绻木质香。
便在这刻,姜归辛下意识地转动眼睛,用目光在这缭乱华丽场景里寻找南决明。
南决明,南决明……
南决明听这话,差点方向盘都要打滑:“本来想说叫名字就行。”
姜归辛轻轻笑:“你对实在是太好。”
“并不这觉得。”南决明轻轻回答,“这些都是有余,而你匮乏。觉得把这些给你,不算对你很好,只能说是‘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而奉有余’。”姜归辛带着醉意,慢悠悠地接句。
“天道、人道,这种凡人是不能弄得明白。”南决明轻轻转动方向盘,“但
围绕人看到他们互动,微微怔,有笑着揶揄,蜂蝶亦默默退散。
显然,无论是和南决明当面抢男人,还是和姜归辛当面抢男人,都不是明智之举。
活动结束,南决明说自己没喝酒,顺道驱车载喝酒姜归辛归家。
姜归辛在车上感到些醉意,他脑袋微微晕眩,思绪有些混乱。
窗外夜景模糊不清,路灯如流动星星样在他眼前闪烁。
南决明是定在。
定在吧?
姜归辛心跳微动,眸光转,果然在灯火阑珊处看见那道熟悉身影。
那个熟悉南决明站在角,和他样被众人簇拥着,脸上挂着那熟悉微笑。
姜归辛看南决明,这刻,忽然不觉得像看座高峰,却竟然似在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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