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翻身下地,扑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苦苦求饶,叫道:“小人跟花衣帮不是路,只是被他欺压无辜,上使若有驱使,小不敢有半分违拗。”
王崇呵呵笑,说道:“你且把这丸毒药吃。此药丸是大江山帮独门秘传,没有们解药,你活不过七天。若是你肯老实办事儿,待得们大江山帮灭花衣帮,便赐你解药,保你条狗命。”
三秃子接过王崇递来枚臭臭“药丸”,也不敢吞嚼,口就咽下去。
王崇这才把吴铭尸体扔,叫道:“把这厮找个地方埋。这几天帮打探花衣帮消息,事无巨细,俱要奏秉。除此之外,每日都要来送三餐,务必是城中几家有名干净馆子。现在,给滚吧!”
三秃子不敢逗留,急忙去寻个麻袋,把吴铭尸体装,偷偷摸摸扛去,自去寻个地方掩埋。他们手下这些乞儿,经常死不明不白,不是急病,就是挨不过饿,官府也懒得管,故而埋尸活儿,三秃子倒也做惯熟。
叫吴铭,却是他最得力打手。
两人管束数百个乞儿,每日坐收分账,好晨光时候,甚至能有十几吊大钱入账,故而日子颇逍遥。
两人正在谈论,最近花衣帮似乎有些麻烦,只是两个乞儿头子,哪里有本事管这等江湖豪客腌臜事儿?也只是闲来说嘴罢。
三秃子刚端起酒碗,他吃不少酒,酒气正上涌,就听得院子外有人喊声:“三秃子可在?”
他听得是个陌生声音,就骂道:“三秃子也是你叫?哪里来讨野火混账王八羔子?”
三秃子扛着尸体走,王崇微微松口气,心头略略欢欣鼓舞,他拍手腕,元阳剑就腾空而起,隐藏到房梁上。
王崇如今已经跟这口峨眉老祖亲手祭炼仙剑颇有灵感相通,可以略略驱使。
他在峨眉山抢三具尸体,这几日风尘仆仆,根本来不及检视,如今有落脚
吴铭作为得力打手,抢先步,冲出房间,随即就没声音,让三秃子忍不住眉头微微跳。
他并没有等多久,就看到个十二岁少年,笑吟吟走进来,还拖着吴铭只脚。
吴铭额头上个孔洞,汩汩有血流出,只看伤口都冒白浆,就知道必然是死,顿时让三秃子全身寒蝉,再不敢稍动。
王崇笑吟吟地说道:“乃是大江山帮密使,此番花衣帮得罪们大江山帮,旬日内就要被灭。你是个聪明伶俐人,愿意改换门庭,还是跟这个废物死做对?”
三秃子有甚骨气?他眼瞧吴铭被人轻松杀,自己只有两手三脚猫功夫,最多能打个壮汉,两个就是斗不过,只能欺压还未成年小乞儿,不如这个得力打手甚矣,哪里还敢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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