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没事儿,日后待哥哥好点儿,有酒分哥半,有漂亮小师妹,记得介绍给哥认识认识。”
“你!”戚灵枢气结。
“谨听小师叔教诲。”云知立马作出副低眉顺眼样儿来。
戚灵枢瞪他半天,恨道:“拈花惹草,无耻之尤,多说无益。”
说完别过脸不再睬他,任云知怎逗都没反应。
戚隐很无奈。云知这个家伙,吊儿郎当,满口不正经,说话向来七分假,三分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为安慰戚灵枢,故意编出来谎话儿。可就算是谎话儿,在那样情形下,他所遭受也只可能比他口中惨千万倍。没准儿他爹娘没有被口吞杀,而是和他样,被关在地窖里,他眼睁睁地,看着双亲被点点吃光。
戚隐心里有种悲切平静,凡人于命运,如同蜉蝣于天地,无力争抗,便只有艰难行进。他深深吐出口浊气,黑黝黝眸子抬起来,露出坚毅勇敢神色。十八岁少年郎,仿佛就这样在顷刻间长大。
他道:“走吧。爹共嘱托两件事儿,个是找,个是找死。现在已经在这儿,就剩下找死。走吧,小师叔,咱们块儿,送他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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