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徒们伸出瘦棱棱手臂,齐刷刷指向戚隐方向。
他们认为戚隐是神,不可能是戚隐。他们指,真是扶岚。
肩膀上人儿又动动,戚隐回过脸,正瞧见扶岚睁开眼睛。他喘几口气,在戚隐耳边道:“问他们,吾唤何名,所犯何罪?”
实如此,老夫与这只肥猪父亲认识,和它样蠢样肥,样没头脑。”
这他娘奇怪。戚隐满心疑窦,又踅身看那帮罪徒,他们仍旧见鬼似,缩在墓道前端动也不敢动,看这等吓得几乎尿裤子模样,又不像是在作伪。
“那个罪人到底是们中哪个?”戚隐问那帮罪徒。
罪徒们筛糠似抖抖索索,方才嚎得起劲儿,个个破锣样,现在声儿都不敢吭。
戚隐什也问不出,想起罪徒刚刚说那个玩意儿在他身后,之前站在他身后,除猪妖,还有叶清明。戚隐狐疑地转向叶清明,道:“师叔……”
“喂喂喂,小侄儿,”叶清明忙摆手,道,“来历可也是清二楚,打小就在凤还待着,当辈子道士,连姑娘手都没有摸过,云知大侄儿可以为作证!”
云知点头,“摸没摸过姑娘手不知道,其他是真。”
戚隐搞不懂,大家都不是那玩意儿,那这帮罪徒害怕个鸡毛?等等,戚隐忽然反应过来,满屋子人和妖,说不清来历,只有个,就是扶岚。
扶岚来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这猜测冒出头就按不下去。戚隐犹豫会儿,让大伙儿都贴着对面墙站,他自己背着扶岚站在另面,然后再次询问罪徒:“现在呢?那个罪徒在哪儿?不用说话,指个方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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