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灵枢来辞行,也是副欲言又止样子。戚隐纳罕道:“有什事儿说呗,都是男人,别婆婆妈妈。”
“昨晚事情,你还记得?”戚灵枢问。
戚隐挠挠头,他喝太多,断片儿。只记得他拿戚灵枢酒喝,后来事儿都不记得。看戚灵枢神色,又想起那些妖魔看他眼神儿,戚隐心里咯噔下,问道:“干什见不得人事儿?”
戚灵枢缓缓点头。
“……”戚隐道,“有多糟?”
来没有光着起睡过。往日即便躺在块儿,中间也隔着老远,虽然戚隐最后都会滚到他边上,年糕似贴着他直到早上。要洞房?他依稀记得凤还山上看那副春宫图,小人儿贴着小人儿,赤着身子滚来滚去。扶岚把自己和戚隐衣裳全脱,两个人各自都只剩下条红裤衩子。戚隐大喇喇睡在床铺上,身条儿挺拔,月光灌注在麦色皮肤上,沟是沟坎是坎,起起伏伏,精致如刀刻。
他站在床边发会儿愣,爬上床板,弯腰搂住戚隐。两个人光溜溜,温热肌肤紧紧贴着,扶岚能感受到戚隐皮肤下炙热血流。灯影下审视戚隐,原本锋利眉目被灯光晕得柔和,脖颈儿上面筋脉细细,微微耸起,让他有咬下去欲望。喝醉酒家伙迷迷糊糊睁开眼,在扶岚白洁如玉肩头蹭蹭,口齿不清地喊道:“洞房,爷要洞房!”
扶岚用力抱住光溜溜戚隐,在床上滚两圈。
“洞完。”扶岚说。
戚隐头昏眼花,不知道发生什,歪在被窝里,颇有些郁闷地道:“哥,你是不是不行?你好快。”
“非常糟。”
“知道之后,会不会想要自尽以谢天下?”
“会。”
戚隐捂住脸,“那别说,不想听。
扶岚把他抱起来,又滚四圈。这回连扶岚脑门子都出汗,小心翼翼把戚隐放回被窝,扶岚道:“小隐,们洞好多遍房,你能给生孩子?”
“生!生窝!”戚隐闭着眼,噌地下坐起来,“爷把鸡儿切,给你生!”
说完他就去摸刀,摸到扶岚斩骨刀,这刀重得像秤砣似,用力提两下没拎起来。戚隐满头大汗地睡回去,道:“算,明天再切,先睡觉。”
扶岚乖巧地点点头,扭身放下帐子,满心期待地躺进被窝,睡着。
天蒙蒙亮,眼望过去是蟹壳青颜色,山野里还有茫茫雾气,树叶尖儿上盈着圆圆露珠,倏忽滚,坠下滴翠色来。戚隐在片绚烂天光里睁开眼,眯瞪着眼坐起身,敲敲脑袋,还有点儿胀。闭着眼蹲在门槛上刷牙洗脸,睁眼,发现路过妖魔都看他,眼神奇奇怪怪。他叼着牙枝,揽着镜子照照,和以前样俊,没什变化。怎?看他跟看猴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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