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宁吓跳,赶紧转过头并使出金光罩。
看见来人,他才松口气。
——是青琅啊。
“你怎来?”凤宁停顿下,很是谨慎朝着青琅背后张望眼,“你曾爷爷没跟着来吧?”
青琅眉头轻挑:“你不是说不会说漏嘴吗?”
青大槐走后,青琅把那张幽冥长弓收拾起来,然后拉开书柜上打开个抽屉。
这抽屉空荡荡,里面只搁两样东西。
艳红色,崭新婚薄。
和被揉搓得不像样,凤宁写给他,建议他自行退学书信.
凤宁蹲在自家归宁门旁个石头后面。
青琅沉默半晌。
他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他只是抬起头看向青大槐,说起件似乎与此事毫不相干事情:
“曾爷爷,你还记得十二年前那位曾经救,还帮重塑筋骨恩人吗?”
青大槐眼睛忽闪烁下:“……你……你还记得?以为……你早把这件事情忘记。”
是这般胡思乱想着,心中便越是酸涩烦闷.
青大槐说,凤宁是石头,没有心,也从未哭过。
那晚凤宁确实是没有哭,他只是红着眼尾,声音沾染着颤意。
遍遍地回答他不知疲倦询问:
“嗯,喜欢你……”
凤宁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辩解道:“其实本来还是有补救机会,要怪就怪酒神那张大嘴……”
“曾爷爷不会来打你,劝过他。”青琅指指凤宁身周那个金光罩,道,“你这个可
纠结万分。
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虽然他已经通过传音符问长柏,长柏也表示青大槐这两日并没有来过归宁门,可谁知道那丧心病狂老神仙是不是在这附近埋伏着呢?
“你躲在这里做什?”
个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是凤宁仙尊。”青琅道,“他是救,给新生人。”
青大槐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他并没有对此事发表什意见,只是后退步,说:“……知道,不会再去为难凤宁,你……你继续做你事吧。”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只是背影略有些匆忙.
与第二天早上,那人脸认真地向他鞠躬道歉,向他说“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只是风寒而已”时冷情冷血模样,相差几万里.
青大槐都惊得呆住,声音都磕绊起来:“……小……小石头?”
青琅从身后拿出那把幽冥长弓,递给青大槐,道:“如若曾爷爷真觉得做出这种行径人罪该万死话,不如将这幽冥长弓对准便是。”
青大槐嘴唇抖抖,没接。
他盯着青琅脸,盯着看许久,才用种有些微颤声音说:“……青琅,你不会……不会是喜欢上凤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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