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宁——
你还是人吗？
凤宁脚步倏地
顿，脸色都白
起来。
那刹那，他曾经看过
无数戏本子全都扑上来。
那些悲惨虐恋，几生几世纠缠，小人物挣扎，那些
爱他，他死，找你然后分不清爱他还是爱你三角纠葛下子冲进他大脑。
“怎
？”青琅担忧地问他。
凤宁茫然地看着青琅好看眉眼，却觉得他声音和语气穿越六万年，与曾经那只凤凰声音渐渐交融，分不清彼此。
青琅捏下凤宁鼻尖，虽然是在数落他，但声音染笑，就自然带些宠溺意味来：“你也知道丢人啊，骗人时候怎没想过丢人？”
凤宁便羞愧得把头垂得更低。
旁边有两名弟子经过，看到这个场景，脚步在原地立瞬，又很快窃窃私语着跑开。
凤宁打掉青琅手，轻咳两声，装出副正派模样：“你放尊重点儿，别没大没小，你看看这是哪儿？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师尊呢！”
青琅后退两步，装模作样，笑眯眯地行礼：“是，师尊，是弟子逾矩。”
若是累，也不必勉强，弟子自会与师弟们解释。”
凤宁问：“什时候？”
凌风道：“今晚。”
“既然是欢迎仪式，自然要出席。”凤宁顿下，又说，“关于失忆事情，不必大肆宣扬，如今已记起二，应该不消两日便能恢复记忆，无需惹人担忧。”
“是。”凌风行礼，便转身离开。
“没……没什。”
凤宁默默摇头，却觉得痛苦，愧疚，酸涩，自责并涌上来，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凤宁……不会是……无意中……把青琅当凤凰替身吧？！
他曾经还妄想着青琅和凤凰能和谐相处。
怎？！他内心难道是想左拥右抱，替身正主他全都要，畅享齐人之福吗？！
凤宁摸摸鼻子，转身往前走。
他在心里小声嘟囔着：……不过过五百年，青琅怎看起来下子成熟这多？真是半分小孩子模样都不见。而且刚刚笑着数落他样子，真是像极凤凰。
若是凤凰化成人，怕就是青琅这副模样吧。
嗯，声音挺像，语气也像。
虽然他当时只能看到张毛茸茸凤凰脸，可凤宁就是觉得，神态应该也是像。
凌风刚走，青琅就出现在凤宁身后，声音中带着些许戏谑：“哦，原来你过两日便能恢复记忆？”
凤宁：“……”
凤宁臊红脸：“青琅，装失忆事情，你帮瞒两天好不好，就两天。”
青琅挑挑眉，明知故问：“为何？”
凤宁默默垂下头，小声说：“……因为很丢人啊，而且还显得很不正经似，还为老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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