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叔有些为难，看向
姜也，希望他劝劝妙妙。
姜也很快明白，实验室可能已经拿到上级
指示，现在来押人。他听见外头传来人声：“老爷子，您要是再这样，不要怪
们用强。您知不知道，您这是在妨碍公务，警察同志可以把你铐起来。”
“好啊，要拷就拷。老头子得脑癌，随便你们拷，到时候你们给收尸。”老太爷开始耍无赖。
他毕竟年纪大，谁也不敢擅自轻动，万
他出个三长两短，还真不好交代，局面下子陷入僵持中。
“哎哟喂，你们这
多人围在这儿，老人家喘不过气儿啊……”
姜也睁开眼，眼前是洁白病房，生命检测仪器在他床头，口鼻上戴着氧气面罩。背后垫着三角枕，李妙妙趴在他手边睡觉，她换套干净JK，双马尾也重新扎过，兔兔小发卡换个款式，不知道谁给她买。
姜也掀开被子看看，腰部绑着绷带，伤口应该缝针，动动还挺疼。他盖好被子，望着天花板发呆，最近梦到江燃次数越来越多，现在他终于知道妈妈讨厌他原因。大概是因为他是江燃复制人吧，从生物学意义上说，他就是江燃。
施医生说“共振”是什意思，和他总是梦到江燃有关系？
现在江燃在哪里？他还正常地活着？电话里人说祝他好运，姜也总觉得这不像个祝福，倒像个flag。江燃到底为谁而工作，为什能如此奋不顾身？他妈又在哪儿呢？那个阿尔法明明是妈妈第二人格，可在05年，她是个活生生人。他妈真是人格分裂？
心中有无限茫然，个更大疑问横亘在心头——如果他拥有江燃记忆、技能，甚至是身份，那现在，他到底算是谁？
老太爷干嚎声音清晰可闻，姜也时有些心酸，老太爷是有头有脸人物，为他和妙妙舍脸皮耍赖，实在是对不住。姜也问：“老太爷能挡多久？”
高叔叹口气，道：“老太爷已经在门口坐个小时，实验室和学院领导都过来。老太爷身体不太好，这挡着不是个事。小也，带妙妙从窗户走，先躲躲吧。他们找不到人，们打死说不知道。”
姜也走到窗边，往下看看，底下站伙便衣男人，个个
病房门口响起争吵声，姜也望过去，房门玻璃格隐隐可见攒动人头。高叔开门进来，说：“小也，你醒？”
姜也点点头，问：“外面怎？”
李妙妙被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黑白分明大眼睛满是迷茫。
“实验室人来找妙妙。得带着妙妙躲躲，你躺在这儿，不碍事。”高叔朝李妙妙伸出手，“妙妙，跟走吧。”
李妙妙没动，说：“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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