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这条河叫娄无河，和娄无洞是连通
，你师兄没准被冲进洞里
。
跟你说，你劝劝沈老师，别找，进娄无洞，
根头发也别想找到。”
“娄无洞在哪儿？”姜也又问。
“在西北边，开车过去要个小时，很偏，老人家说娄无洞有股邪气，这里寨民都不往那去。”庄知月摇头叹气，“真不知道老姑婆为什
缠着你不放，图你长得帅？她有遗传性高度近视，基本等于半瞎，也看不见你帅脸啊。”
有个寨民跑过来，说：“沈老师，焦先生请鬼师，整个寨子人都过去，你们要不要起去看看？”
鬼师？姜也眉头皱。
阿刀。
事情慢慢清楚，陈嘉定是想要趁夜通风报信，还带上枪，偷尸阿刀防身，谁知遇上鬼，他没本事，再好装备也不管用。
霍昂小声问靳非泽：“昨晚你看见他出门不？”
靳非泽微笑，“没呢。”
姜也为他解释：“他吃安眠药，头四个小时睡得很熟。”
“鬼师是们这儿特殊职业，是种能和看不见东西对话人。”庄知月沉声道，“姜也，你做好准备，鬼师要真能请来老姑婆，冥婚事儿恐怕瞒不住。”
沈铎过来拍拍他肩膀，说：“别怕，天大事情老师担着。”
他们换身衣服，跟着寨民往鬼师木楼走去。还没到地方，便见楼下围圈人，周遭木头小楼窗户都打开，许多寨民伸脖子望出来，二楼栏杆边上也站满人，全都在絮絮低语。
鬼师是个老人家，佝偻着背，青布包头，穿身黑色对襟袄子，坐在地上抽烟。老人家叫吴开仁，耳朵不太好，别人说啥听不清，得对着他耳朵大声喊。焦大禧正声嘶力竭地喊：“老公公！请老姑婆说话！问问她到底要啥！”
沈铎转过头来低声吩
其实早上姜也看过他药板，昨晚他没吃药，他肯定知道陈嘉出去。算，靳非泽不害人就算好，袖手旁观已经是大发慈悲，不能要求他太多。
霍昂叹气道：“没想到要提防鬼进门，还得防着自己人作死。沈铎收啥学生，净给人添乱。”
沈铎不肯放弃，陈嘉是他学生，他必须负责到底。他帧帧地查监控，最后在临河个店铺监控里发现端倪。时间是昨晚点半，雪花点消失下秒画面，河边出现个爬行人影。看轮廓很像陈嘉，他四肢着地，缓慢地爬进河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铎领着姜也张嶷和霍昂立刻下水寻人，寨民也来帮忙。大冬天，山间小河冰冷刺骨，冻得人打哆嗦。沈铎锲而不舍地找个多小时，个人影也没有瞧见。
姜也爬上岸，冷风吹得身上凉丝丝。庄知月递毛巾给他，他问：“这条河流向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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