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问题是,靳非泽走哪条路。
姜也取出靳非泽用过手帕,李妙妙看不懂手语,姜也做个嗅动作。李妙妙懂,翕动鼻子嗅嗅帕子,又嗅嗅地面和壁画,指指地洞,意思是嫂子往那儿去。
“走。”姜也道。
四人爬进地洞,洞里明显做过加固,在金瞳视野下,还隐约看得到鬼魂走过那种特有亮晶晶粘液般痕迹。这说明,这是姜若初和她战友走过地方。地洞呈现出个向下坡度,几人加快速
打手语问:“同样件事,为什要画两幅画?”
姜也仔细查看壁画上内容,发现左边墙上壁画天上挂是太阳,右边则为月亮。这意思应该是,左边是白天,右边是夜晚。神也有区别,左边穿白衣,戴面具,站在高塔里,和之前看到泥塑白衣人样,应该是党项羌族信仰白霄君。可右边壁画里,神明变成黑色,团模糊,甚至看不出人形,而且不在高塔,在山体深处,壁画用写意透视方法画出神大致模样。
而且在右边壁画里,信徒表情看起来非常紧张,甚至称得上恐惧。里面有帮体型胖硕人,十分显眼。信徒正往这些人嘴里倾倒黑色虫子,那虫子看起来很像螾。看来这些人就是信徒献给神贡品,他们体型和靳非灏非常相似。
而在左边,信徒欢呼雀跃,架起丹炉,好像在炼丹。
姜也用手语道:“你们看,壁画里出现两个神。”
张嶷也看懂,“两个神差别好像很大。白神赐给信徒丹药,这些信徒吃丹药以后受人崇拜,而且绘画方式和普通人有很大区别,从潦草笔墨,变成细笔勾勒。这或许代表,在信徒眼中,他们也变成仙人。”
他继续分析,“而右边神明看起来恐怖,bao虐,感觉和们之前遇到太岁、大黑天很像。这两个神,难道是祂不同神格?”
姜也站在最后幅壁画面前,画里塔中白色神明向塔下凡人降下张卷轴,凡人们跪在地上,毕恭毕敬接受。这副壁画旁边还有行西夏文小字,姜也把这行字和壁画起拍下来。
霍昂把壁画拍完,看他俩还在那儿聊,急得飞快打手势,“地宫过来就条路,会儿肯定有人带着猴脸尸往这儿跑。还不赶紧撤,顺便想想们这耳朵咋办。”
几人继续往前赶,神道是笔直条,可半路上石壁上多个洞。姜也看看里头,这地洞挖不久,不知道通往哪里。地洞很可能是妈妈挖,她挖地洞原因也很好猜,姜也估计神道尽头肯定又有猴脸尸。猴脸尸作用应该就是守卫黑山城,如果他是建造黑山城人,必然会在地宫出口再放波猴脸尸,把第波战斗里幸存人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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