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将泯灭自,就像当初姜也忘记自己是姜也那样。白霄君不再记得自己是靳非泽,可靠近姜也,好奇姜也,成为祂本能。熟悉感觉让祂关注姜也,甚至想要食用姜也。这算是种特殊对待吗,毕竟西夏壁画里,白霄君并不像太岁样食用生人。
是,十岁妈妈和李亦安结婚那年,是姜也最后次看见江燃。白霄君守在他身边,大概是不希望他被太岁抹去。尔后江燃进入黑山城,太岁能力受限,不再能抹去姜也,白霄君才消失。可白霄君为什不在那时候吃他呢?姜也想不明白。
无所谓,苦涩悲哀已经充斥心胸,姜也想清楚绝大部分关窍。如果从他们线性时间角度解释,白霄君是未来神明,黑色神明是以前和现在神明。但在神那里,时间是非线性,所以祂们才会在此刻同时存在。
切尚未发生,切又已经结束。
姜也正要开口问,靳非泽忽然塞颗丸子到他嘴里。山楂味,又不全是山楂味,味道有点古怪。
看到江燃记忆,感知到白霄君情绪,这意味着什?江燃成为祂部分,那白霄君呢?难道也是祂?
沈铎说靳非泽和妙妙也具备同化神体质;古墓魂瓶旁边靳非泽揭下白霄君面具,然后开始跟姜也玩失踪;白霄君喜欢白色,靳非泽也喜欢;长发公主、山楂味仙丹——这许许多多线索串联出个姜也不敢相信答案。
在江燃记忆中他看到千万世界千万个结局,他看到他在悬棺中下坠,可他并未看到最后同化结果。原来那并不是结局,结局早已发生。
他不可置信地望住靳非泽眼眸,“白霄君到底是谁?”
靳非泽微微笑,却不答,只单膝跪在姜也身前,为他包扎左手:“告诉过你不要来,你太不听话。”
“你给吃什?”姜也问。
“仙丹。”靳非泽低头尝尝姜也唇,说,“甜
尽管他不答,姜也也有答案。
姜也轻声问:“白霄君就是你,对?”
边上霍昂听愣,“哈!?”
靳非泽微笑淡些,他沉默已经告诉姜也答案。如果塔里白霄君是靳非泽,那就说明,在接下来旅途中,靳非泽将会成为最后那个同化神明人。他将成为另个祂,他时间将失去意义,他将存在于所有时间,所以才能在西夏黑山城降临,躯壳躺在这无名高塔,痛苦千年。
原来如此,牵制住祂不仅有孤身进入黑山城江燃,还有早在千年前降临占据黑山城白霄君。祂试图在梦境里杀死姜也,而白霄君又在梦境中拯救姜也。之前他在地宫出口意外下坠,尸煞抓住他,是在救他。尸煞是白霄君眷属,白霄君要他进塔,尸煞就得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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