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点点头，坐在他对面。
饭很清淡，没滋没味
，赵行吃
两口都有些吃不下去。
洛鸣山将牛奶递到他面前：“哥哥都已经后悔得吃不下去饭吗？”
他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浅淡笑意。
赵行抬头看他
眼，喝掉牛奶：“其实
想想，也没有什
好后
个大男人，因为这点儿小事情扭扭捏捏，像什话？
酒是他非要喝，事情是他主动提议要做，连润滑剂都他妈是自己提供。
洛鸣山好几次问他有没有喝醉，他说他没有。
现在酒醒，却表现出副追悔莫及样子，是做给谁看？
洛鸣山又有什错？他只是陪着自己这个醉鬼耍通酒疯罢。
赵行仰起头，任凉水冲刷，心中悔恨不已。
早知道喝醉酒代价是这惨烈，他定出生就给身上纹上三个大字儿。
——别喝酒。
浴室门被轻轻敲下，洛鸣山站在门前，声音有些低沉：“哥哥在后悔吗？”
赵行沉闷地“嗯”声。
赵行：“……”
赵行看向洛鸣山，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他：“这两天……你共做几次？”
洛鸣山眼神开始飘忽不定，脸颊也变得红扑扑，他小声说：“等下，哥哥你让数数。”
“你他妈——”
赵行咽下几乎脱口而出脏话，选择脚把洛鸣山从床上踹下去。
之前为哥哥穿好衣服。”
赵行听完更想咬牙：“然后呢？”
洛鸣山甜甜地笑弯眼：“他走之后，又帮哥哥把衣服脱掉。”
赵行：“……”
用得着脱得这干净吗？
如果非要说洛鸣山有错话。
顶多是有些不知节制罢。
但小怪物嘛，也算是正常。
走出浴室，洛鸣山已经准备好午餐，每样都精致地摆放在餐桌上。
看见赵行出来，洛鸣山朝他笑笑，似乎没有因为他那句“后悔”生出半点负面情绪：“哥哥，这两天你只吃营养剂，估计饿吧，先来吃饭。”
洛鸣山不说话。
赵行只听见脚步声渐离。
赵行在原地站会儿，缓缓关掉花洒。
他抹把脸。
算。
他深吸口气，堪堪稳定好情绪，然后拿着衣服就有些步履不稳地去浴室洗澡。
洛鸣山从地上爬起来，提醒他：“哥哥，两个小时前刚给你洗过澡。”
赵行：“你闭嘴！”
——他并不想知道自己两个小时前刚被人上过！
微凉水从花洒里喷洒出来淋在脸颊上。
等等！
赵行忽然意识到个问题。
他睡整整两天，他身上这些痕迹怎还这新鲜？
赵行环顾四周，忽然发现那个他花三十积分重金购买润滑剂正在垃圾桶里安静地躺着。
已经空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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