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爱、包容,甚至隐隐藏着兴奋眼神,曲郁山头皮麻,连挣扎都忘,由着柴崎用手帕帮他擦口水。
柴崎擦完,将手帕丢在地上,俯下身,逼近曲郁山脸。
冰冷手指如蛇般在曲郁山刚擦干净下巴爬过。
“还、不够、干净。”柴崎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暗哑,目光灼灼地盯着曲郁山看。
指腹下皮肤滑嫩,被用力擦几下,就变红。
柴崎手套上也全是他口水。
柴崎也看到曲郁山口水盈盈样子,他盯着瞧,脑子里只剩下个念头。
好脏。
这个脏东西。
这个人总是把自己弄得脏兮兮。
虽然没有口水真喷出,但曲郁山这种行为大大刺激柴崎这个洁癖狂。他眼神变得凶恶万分,白牙咬,仿佛能生吃曲郁山肉,“脏、脏死。”
他说中文并不熟练,因为个字、个字往外蹦,听上去更有危险。曲郁山当即也不想找场子,猛然用力挣开柴崎,就想跑,但他还没站起来跑两步,又被压回沙发上。
这次是仰面倒在沙发上,紧接着,柴崎压上来。
柴崎把武士刀放在旁茶几上,用膝盖压着曲郁山双腿,只手手肘扣在胸口,手则是用力地钳住曲郁山下巴。
曲郁山两只手还被反压在背后,肩膀到手都是麻疼。柴崎空手道黑带,最知道怎把人锁得不能动弹。
柴崎眼神越来越暗,曲郁山再迟钝,也觉得柴崎眼神不太对劲,他激灵,正要偷偷踹人时,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柴崎听到铃声,猛然停住动作。他收回摸曲郁山下巴手,用还戴着手套那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曲郁山听不懂日语,也不知道那边说什,
脏东西就要洗干净。
对,洗干净。
忽然,曲郁山感觉口里手指拿出去,下巴手也松开,他连忙闭上嘴,还想擦掉下巴处口水,但他手还被压在背后,抽不出来。
正想奋力把手抽出来时,只冰冷手先落在他下巴处。
柴崎不知何时把手套脱,还用种极其奇怪眼神看着他。
柴崎本是准备用武士刀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小东西,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对他吐口水。
行,嘴巴不听话,那就先教训嘴巴。
他强硬地分开曲郁山唇,把自己还戴着手套手指伸进去。手指摸过颗颗细白牙齿,又夹住软舌。食指和拇指用力往外拉,大有把曲郁山舌头扯出来意思。
曲郁山比不上嘴,下巴疼,脸颊也被挤得疼,现在还被人用力地扯舌头,不仅扯,还有手指在压他舌根。生理上恶心让他难以避免地红眼,最难受还不是这个,因为长时间无法闭上嘴,他控制不住自己口水。
湿漉漉黏糊糊地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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