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柠听着那边
沉默，他抿
下唇，轻声说：“那天晚上
……”不后悔，但你能不能别怕。
话并没有说完，因为崔柠听到其他男人声音。
那个声音并不陌生，他听过。
“小郁，跟他说清楚，他有权知道真相不是吗？”
不是没有跟曲郁山分开过，但这七天显得格外漫长，他写卷子时候总是忍不住分神看手机。
这
夜，崔柠依旧睡在曲郁山床上，手机就放在枕头上，如果有动静，他会很快感觉到。
他希望曲郁山快点理理他。
也许上天真听到他心声，凌晨四点多，崔柠被手机震动声吵醒。他立刻睁开眼，翻身拿起手机。
是微信电话，还是曲郁山。
小三。
想到周望卓才是小三，曲郁山腰板又硬起来，摆出大房气势，理直气壮赶人走，“望卓哥，你真该回去，待会可能会有熊。”
他想把周望卓推出去，却被反握住手。
“想想，还是不放心你。小郁，现在就打，也许他醒着呢。”周望卓拉着曲郁山走到床头柜旁，那里放着曲郁山手机。他把手机递给曲郁山，“要帮你开机吗？”
*
崔柠几乎立刻点接通。
他把手机贴在耳朵旁，深呼吸口气，才小心翼翼地说：“曲先生？”
“没吵到你休息吧？”那边曲郁山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可崔柠正陷入曲郁山联系他欣喜当中，并没有注意到。
“没有！”崔柠立刻否认，他使劲眨眨眼，想摆脱睡意，“曲先生，你什
时候回来？听楚助理说，你去明斯克。”
“……”曲郁山声音又停住。
曲郁山离开已经周，变成崔柠个人住在偌大公寓里。他给曲郁山打很多个电话，也发很多条消息。
开始，他问曲郁山去哪。
后来，他跟曲郁山道歉，说自己知道错。
最后，他求曲郁山，无论如何，能不能回复他，哪怕只是个符号。
可曲郁山始终没有理过他，就像消失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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