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卓没有否认,但也没承认,他以沉默应答。
“你这样做,是想做什?想看走投无路去街头捡垃圾吗?”虽然他以前总是心里想去捡垃圾,可谁真想去捡垃圾,他才不想捡垃圾。
现在B城抓垃圾分类抓得那严格,万人家认为他是乱放垃圾人,还要给他拍照怎办?
“你还有,小郁。”周望卓声音依旧是冷漠,跟以前截然不同,“对,忘跟你说,生日快乐。”
他洋娃娃。
可他不说话,周望卓也不说。
两人无声地博弈,最后还是曲郁山没沉住气,“你要是没话说,那就挂。”
“小郁有把送平安符带在身上吗?”周望卓问。
“没有。”曲郁山非常诚实。
周望卓听到曲郁山回答,却并不生气,反而哄道:“那小郁回去把平安符带上好不好?”
不愿地坐上去明斯克飞机,走入登机口前,他死死抓着曲郁山手,“答应爸,你千万不能想不开,想想爸妈,想想小柠。”
“放心,爸,真不会想不开。”曲郁山说。
作者都没安排他去世,他不会自寻死路。
送走曲爸,曲郁山坐司机开车回家,崔柠今天满课,没时间过来送机,但刚刚在课间特意打电话过来。路行驶,曲郁山目光在街道琳琅满地商铺穿梭。
今天是个阴雨天,天色如洗不干净脏衣服,雨淅淅沥沥地下,打在车窗上再成为水珠滑落,曲郁山没看多久就困,靠在后座闭目养神时候,手机响。
他洋娃娃不听话,那他只能送份最大礼物,祝他宝贝生日快乐。
“疯子!”洋娃娃在电话里骂他。
周望卓接受这个赞誉,并且道:“小郁,只等你两天,错过周末两天,就没有人可以帮你,崔柠他根本帮不你。”
洋娃娃只能走投无路,身上裙子变得灰扑扑,在街头流浪。
曲郁山抬手揉揉眉心,他现在有点弄不懂周望卓在想什,难不成他破产不是周望卓弄,是作者弄?但周望卓死磕那个平安符做什?
难不成带上,他就不用破产?
“不想带。”曲郁山拒绝道。
电话那头静会,周望卓换话题,“这周周末两天,都在别墅那边,你可以来找。小郁,公司事可以帮你。”
曲郁山不想跟周望卓兜圈子,直接在电话里问:“是你弄吗?”
因为太困,他没看清名字就接起。
“喂。”
“小郁。”
电话那头是久违周望卓声音。
浓烈睡意倏然从大脑中全部跑光,曲郁山不由坐直身体,可想到对方定是害他破产罪魁凶手,又生气地继续不雅地窝着,他并不说话,等周望卓自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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