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瓶盖,他仰起脖颈,忽然开始大口地灌着冰水。
口气喝掉大半瓶,他才停下来。果然,冰水下肚,心里最后点焦躁也渐渐平息。
林烈凯就这斜靠在边,不错眼珠地看着他举动。
成焰感觉到身边那道灼热视线,扭头看看林烈凯,忽然笑。
从身边纸巾盒里抽出几张,他蘸点矿泉水,在脸上用力地擦擦,举手示意:“脸没受伤,别人血。”
“哈!”林烈凯忍不住再次嗤之以鼻,心里恼怒几乎快要满溢出来。
这晚,打架伤成这个样子,还不妨碍接下来带女友去开房!
那个瘦得像柴火杆样女孩子,穿得又寒酸,到底哪里好?
现在女人,个个为减肥,连命都不要,这种风吹就倒样子,难道不觉得病态?
虽然牙齿越咬越紧,他还是愤愤地打开身边车载冰箱,拿出来瓶冰矿泉水,递向身边:“拿去!”
护动作,越看越不顺眼,嗤笑着哼声。
“这都几点?鬼影子都没个,这偏僻,还指望出租车?”他不耐烦地看看成焰脸上血迹,忽然恶作剧心起,不怀好意地放低声音,“午夜时分,身带血气,很容易招惹不干净东西,小心你女朋友受惊啊。”
路灯年久失修,他们头顶这盏正好忽然闪下,衬着寂静空旷郊区大道,竟然真有点恐怖阴森。
“啊!”成清果然吓得哆嗦,忍不住尖叫声。
成焰几乎能感觉到妹妹手在他掌心颤抖,又气又没有办法,瞪林烈凯眼:“你怎这无聊!”
他直对林烈凯不假辞色,这样忽然笑下,就像是冰天雪地里忽然开出朵不畏严寒花,显得格外稀罕和漂亮。
林烈凯盯着他,被这笑忽然晃到眼。
可恨,笑得这花枝招展,定对那
成焰惊异地看着他:“不渴。”
“谁管你渴不渴?把脸上伤冰下,不然明天想肿着脸吗?”林烈凯冷冷道。
成焰愣下,默默地接过来。
车辆平稳前行,车厢里飘荡着极淡高级草木香气,成焰感觉着手中冰凉瓶身,纷乱心情竟然奇怪地平静些。
白天在赛场全神贯注,晚上又这样激烈冲突,旦安稳下来,就连肌肉都觉得隐隐酸痛。
林烈凯似笑非笑地打开车门,歪头示意:“那还不上来?”
……
成焰犹豫下,总不能叫妹妹坐在后座和这位纨绔恶少在起,只有向妹妹示意,叫她上前面副驾驶,自己则硬着头皮,拉开后车门坐进去,和林烈凯并肩。
“去哪?送佛送到西,说吧。”林烈凯懒洋洋道。
成焰也不好意思再矫情,向着司机礼貌地道:“长丰路上国源宾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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