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焰看着他，敏锐地感觉到
他那
瞬间
情绪灰暗，心中没由来软：“各人有各人选择，不唱，也不代表他彻底遗忘那个舞台。”
林烈凯静坐在那里，英挺鼻梁边有着深刻阴影，声音低得快要听不清：“已经不重要。”
那个人……已经死啊。
病房里沉静片刻，直到“咚咚”几下敲门声，孔佳豫终于耐不住，探头进来：“小成啊，要不要
帮你打水洗漱下。”
成焰“啊”声，昨
眼前少年容颜如玉，完全正是十八岁青春年少模样，可是他却有种奇怪感觉，这个人口气，就好像真在舞台上坚守过多年，并且愿意为它直坚守下去样。
“这样啊……”林烈凯笑笑，有点怅然，“很久以前，也听人说过类似话呢。”
成焰微笑：“哦，是吗？那人怎
说？”
林烈凯发会儿呆，才道：“也是个唱歌小明星，很久以前，有记者采访他，说‘你腿都受伤得这严重，为什还要上台，不怕残废吗’？那个人说，‘舞台比天大，只要下面有个观众，那也得全力演出’。”
成焰微微怔。
着屋里动静。
声音太小，两个人肯定在说话，却听不清。
小护士端着托盘，上面明晃晃体温计、针头、药物，矜持又心虚地走过来，瞧见孔佳豫探头探脑样子，停下脚步。
“那个……要不要进去？”她小声问，声音低低。
孔佳豫焦虑地啃着手指甲——这是小时候毛病，早改，可是着急还是容易冒出来：“不用不用，守着呢，要是真打起来，就冲进去，按死那个王八蛋！”
当年同样带着骨裂参加演出时候，他似乎也表达过类似意思。
不过，也就是巧合吧。这又不是什独树帜言语，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在这个娱乐圈里，不知道多少人说过，不算什稀罕。
“是啊，大家都会这样想，只要是真热爱着。”他轻笑着看着林烈凯，“那个小歌星是谁啊？这久，你怎还记着？”
病房里安静会儿，高大英武青年脸上没有嬉笑怒骂味道，却好像有点伤感。
他唇边笑容有点勉强：“啊……那个人后来不唱。”
李媛媛缩缩头：“不会，林少不是那样人……”
写同人写多，早就脑补无数这两个人爱恨情仇，以至于大清早地忽然在病房看到林烈凯时，她脑子里全是胡思乱想，心里激动得不行。
直回到护士站里，想到成焰真正女老总恋人，她心里才恢复点理智。
——算算，卿本佳人，奈何是男儿身。人家成焰，已经有正牌女友！
屋子里，林烈凯定定地望着成焰眼睛，阵怔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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