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看林烈凯，她转向金寻：“很抱歉，老板，
这样大概很得罪您
朋友，可是真控制不住。”
帮着那个少年打理
整整半年粉丝群，不能说像真粉丝那样着迷和狂热，可是那个孩子
点滴，她都看在眼里。
她知道他受过委屈，她解他才华横溢。
她目睹过他受伤时帮队友隐瞒伤情，她也知道他是怎样无私又坦荡，善意地对待每个身边人。
她更和每个粉丝样，听过他天籁般歌声，见过他舞台上无与伦比魅力，也见证过他荣耀登顶。
林烈凯挑起眉：“哦？”
“从今天起，不再帮您做事。”王灵眸光黯然，语声却清晰，“您可以另请高明。”
林烈凯怔：“哦？为什
？”
王灵低下头，握着坤包带子手微微发抖：“因为像刚才那种事，觉得特别恶心。”
林烈凯和金寻同时愣，互相望眼。
笑。
她站起来，转身来到仅仅隔道花壁后面卡座，在两个男人面前，轻轻坐下。
“两位老板，抱歉，没有办好你们交代事。”她神色依旧淡淡，“你们也听到，人家不愿意。”
金寻和气地点点头：“行，知道，你辛苦。”
可他神色，却似乎有点牙疼。
她不是没看过娱乐圈混乱和暗黑，可是她也有起码良心和底线。在看过那个少年切后，她也实在没有办法，能面不改色地再去帮着这些有钱恶人做事。
最早时候，她问过林烈凯目，当这位大少爷说什“先捧红、再踩死”时，她直以为不过是句玩笑，可
林烈凯收起心不在焉神情，凝视着王灵，终于明白过来。
他脸色越发古怪，像是在憋着什：“给你开双薪不够吗？对你工作能力很满意，你要是想再加点，也不是不可以。”
王灵沉默半晌，终于抬起头看向他：“林总，很抱歉，这半年来，您给工资很满意，能亲手帮成焰那孩子打理事情，做得挺开心。”
“那为什不接着做？”
“以前做得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难受。”王灵声音有点发颤，“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怎得罪您，更不知道您为什会这固执，非要对个底层小艺人这样报复。”
他对面，个男人懒洋洋坐着，剑眉高鼻，黑发桀骜，双眸子亮得惊人，正是林烈凯。
他把玩着手中描金小咖啡勺，不知道为什，脸上神色极为古怪。
似笑非笑，眉眼含春，他看着金寻，得意扬扬地哼声：“啊哈。”
王灵和他打交道也久，平时觉得这人英俊多金又不失可爱，可现在越看，却越觉得他面目隐约可憎。
她深深吸口气：“林总，也有件事要和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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