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琴花心里没谱,尴尬地笑笑,她以前在大杂院那边烫个
没有女人真不爱美,就连她平时不太花精力在这上面,可是遇到个不用自己操心理发师,那也是非常高兴。
“真好,很喜欢。”她由衷地笑笑,“多少钱?”
刘琴花正要说不要钱,邱明泉却抢在她前面,镇定地按照价目表上如实报价:“五元钱,谢谢。”
韦青她们决定剪头发,本来就存点帮衬生意意思,当然是要给钱,毫不犹豫地就掏钱出来。
邱明泉也不客气,微笑收下,旁边观看几个少妇就有点咋舌。
几天刘琴花在附近分发,本来看这店里人挺冷清,也就没人敢进来,可是刘淑雁她们群人拥在店里,看上去就很热闹样子。
临近春节,很多女人都要拾掇头发,虽然这宣传单上标注价格非常不便宜,可是住在附近,本就生活相对富裕,“便宜没好货”道理,总是深入人心。
邱明泉前生做过不少零工,也做过店里服务生,招呼客人虽然不算机灵,起码技巧总是会。
他微笑地把几个女人让进门,既不过分热情,也照顾得地面面俱到:“几位阿姨,进来坐坐吧,看下效果再决定,无妨。”
那边,刘琴花手势纷飞,韦青短发屑在她手下如雨般掉落,打薄、修剪、吹风,不过十几分钟,个俏丽又端庄短发发型就新鲜出炉。
外面那些街边小理发店,剪个头只要八毛块,这是好几倍价钱啊?
刘琴花心里也是直打鼓,整个店里价格是邱明泉极力主张,定价都非常昂贵,甚至有点离谱。
当然,背后真正定价者是封睿。
“在这里做生意,本来就是冲着高端客户去,定价那点,怎收回成本?怎体现分钱分货?”封大总裁不耐烦地如是说,“放心吧,女人这种生物,只要你真能帮她们变美那点点,她们什钱都肯花!”
“烫个头,要二十五元?”个容貌俏丽点少妇撇撇嘴,“在隔壁街芳华理发店做个头只要十元,做得也蛮好呀。”
韦青气质知性,原先发型直保守,就多少显得有点古板,这样经过刘琴花巧妙修剪,立刻就灵动不少,乍看上去,竟似年轻好几岁。
几个女人好奇地围过来,看看韦青选画册原型形,有人就感叹声:“哎呀,剪得可真不错,这手艺过硬。”
刘琴花笑嘻嘻地抖抖韦青肩上披肩,掸掸碎发落下:“做这行做二十多年,做小姑娘时,就跟着爸学。”
邱明泉适时地加句:“没搬家到这里之前,刘阿姨可是们那有名地手艺好呢。”
韦青端详着镜子里自己,确也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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