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在货车疾驰轰鸣中,他拍拍那片猪肋骨。
身后毫无动静。他悄悄移下身体,换个角度,再次拍下。
“砰,砰!……”
车辆颠簸,满地血迹,鼻翼间环绕着难闻微微腐臭。他眼前有点模糊,胸口也是阵阵地钝痛,可是就在这最绝望最难熬刻,他身后被绑得死死双手,却传来种感觉,叫他瞬间鼻翼阵酸涩。
那是只火热手,带着同样血污和油腻,悄然在他背后伸过来,无声无息地握住他几根手指。
身上吐大口血!
刀疤脸猛地跳起来,嫌恶地看着自己身上血沫:“操!这小子怎回事,吐这多血!”
伸出脚,他冲着邱明泉恶狠狠踢过去:“小赤佬,瞧你是故意吧!”
邱明泉猛地往后仰,表情痛苦地缩缩身子,趁机顺势向那堆半边身猪身子倒过去。
那个中年男人把拉住还要继续施,bao刀疤脸:“省点劲,别真给打死。还得靠他们送们程呢。”
轻轻地,那手指在他掌心画着圈,写个英文字母:“F。”
“封”字首字拼音。
那手势极轻,却无比温柔。
……
刀疤脸骂骂咧咧地住手,嫌恶地作势挥拳:“滚滚,离远点!”
邱明泉没反抗,只虚弱地咳几口,微弱月光下,唇角全是血迹。
韦青眼睛猛地湿润,心里难过翻江倒海,犹如烈火在烤着。
这孩子,到底伤得有多重?
邱明泉蔫蔫地靠着那堆扇扇猪肉,悄无声息地,用绑在身后手摸索着背后那油腻片猪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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