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明泉呆呆地听着,喘息忽然加重。
多年前血腥旧事,这些原本和他无关,可今天细细听来,确实有别样滋味,如此惊心动魄,悲愤苍凉。
韦青接着道:“后来元涛带着手下终于赶到,将那伙歹徒全部抓获,为首伙毒贩全判死刑,今天这个为首郑老大,其实是其中个从犯,判十八年徒刑。”
“刚刚出狱。”邱明泉低声接话。
韦青心思没有放在这上,只自顾自地道:“当初审讯时候,那个为首歹徒口咬定,他知道自己终将逃不掉个死字,所以早早地把孩子杀害,泡在水缸里,就是为叫这些缉毒警察亲眼看看,尝尝断子绝孙滋味。……”
他失血过多,意识有点涣散,没有注意到身边韦青早已哽咽到无法言语。
身边女人压抑地啜泣声:“所以你被捡到时候,是月上旬对吗?那是你爷爷捡到你那天,是个深冬清晨?”
邱明泉微微诧异,柔和笑:“是啊……韦阿姨您怎知道?”
韦青再也忍不住心中巨大悲喜,极度悲痛和喜悦交织在起,两种极端情绪冲击得她心神恍惚。
“孩子,你是孩子啊!明泉,明泉!”她死死地抓住邱明泉手,想在这狭窄空间里,想在这漆黑夜色里,看清楚近在咫尺这个少年,看清楚他脸上每丝每毫,看清楚他每分被她错过、成长容颜。
韦青痛苦地闭上眼睛。多年前那种绝望撕心裂肺,再次回忆起来时候,并不会稍微减轻点。
邱明泉静静地听着,满心混乱,又带着丝丝
邱明泉怔怔地听着。混乱大脑中,似乎有那丝清明,但是那丝清明中带来巨大信息冲击,却叫他不敢深想。
韦青泪水早已经滴落如雨,心神激荡之下,她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仿佛都涌上大脑,可握着邱明泉那双手,指尖却莫名地冰凉。
“十七年前冬天,那伙fd歹徒前来报复当时还是缉毒警元涛。他们趁着元涛出差,抓和们刚刚出生儿子,们给他起名叫向明泉。……不,是们给你起名叫向明泉。”韦青急速地诉说着,声音颤抖。
“他们原本打算把们带到死去家人坟前杀害,来给同伙报仇,可是元涛战友路都在带人紧紧追赶,在次交战中,他带着同事把救出来。可那时,你已经不在身边。”
她痛苦地陷入过去那噩梦般记忆:“他们直把们两个分开看管着,元涛战友原本可以等着大部队来增援,可是他担心你,就冒险孤身路跟几百里,直跟到外地,潜入他们宿地。就是在那次营救中,他被歹徒抓住,最终不幸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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