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华父子陪着邱明泉，漫步在去往销售科
厂区小路上，快到中午
，大太阳明晃晃地照在身上，暖洋洋。
不远处厂房里机器轰鸣整齐有序，
阵阵传入耳中。
邱明
……这是怎
做到！边听着，就随随便便记住，而且还顺便心算别数据？！
财务处小科长嘴巴，张得比雷佳还大。他忽然站起身，使劲握着邱明泉手：“哎呀小同学，你这水平，才代表东申财大水准吧？服气服气，这才是大学生，知识分子啊！”
接下来，宾主尽欢，其乐融融地把调研数据迅速拿到手，那位财务处科长变得极为配合和热情。
“那就先到这里吧。”小科长笑呵呵地转向邱明泉，“
还得去做股份制改造工作，你们还有什需要解，欢迎随时再来找。”
封睿忽然心中动，急切地道：“多向他打听打听！”
住数字，回去给你补充。”
雷佳正没好气，直接就呛回去：“你补充什！缺数字多呢，做学问来不得半点马虎，原始数据就想糊弄作假？”
“哎哟呦这人还真是内心戏丰富！”封大总裁不耐烦地叫声，“自己蠢拖后腿，还张口就教训人？赶紧怼死他，看着他心烦得很。”
邱明泉微笑着看向雷佳：“师兄，你缺哪几个数据。刚刚都记住，应该不差。”
雷佳狠狠白他眼，这个小家伙，是疯不成！刚刚那个负责人可是说几十种不同财务数据！
邱明泉立刻道：“哦，股份制改造是好事啊，确可以大大激发企业活力。们最近研究课题，也涉及这个呢。”
小科长看他很是对眼，也就热情地道：“是啊，不仅仅要在外面拉投资，更加鼓励们自己员工购买股份呢！”
邱明泉心中动。不用封睿指点，他立刻佯作无意地笑问：“怎，你们这大国企，还需要外来投资吗？”
小科长拍大腿：“那怎不需要？全靠国家投资，还要改制干什，不就是放们到市场上拼杀去？外来企业、外来个人，只要是愿意，们都欢迎投资！”
……
“是吗？那最近两年销售额？”他冷笑声。
“1992年年销售额836.5万元，1993年年销售额1187.83万元，首次突破千万。”邱明泉清晰而流利地道，没有任何停顿，“还要别吗？也记得。”
财务处小科长张大嘴，连忙低头去看手里报表：“……刚刚没说1993年具体数字吧？”
邱明泉唇角微扬，轻描淡写道：“对，但是你提到1993年销售额比1992年增加42%。心算下就能得出来。”
雷佳在边呆呆地看着邱明泉，就像是看着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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