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列瞅着自己老爹,异常不满:“哦,那叫什教训!人都跑大半,只是把他们落脚点夷为平地再杀几个小喽啰而已,那个开着卡车来撞家伙,还没抓到呢!”
阿纳托利慈祥地笑:“亲爱儿子,你放心,旦抓到他,会剥他皮,然后吊在那帮老鼠街区,晒上几天几夜。”
邱明泉在边安静地坐着,手边是杯来自中国绿茶,腕上和脖颈间简单地包扎着纱布。
听着这父子二人像谈论天气样谈论着杀人,他嘴角阵抽搐。
这个男人说话,可不是玩笑。
悉冷漠,“那就大概真没事。”
自此之后,车辆前行路上,他没有再开过口,也没再看向邱明泉。
他只是稳稳地坐在那里,在颠簸车程中,直默默托着邱明泉头,轻轻地抱着他,像是抱着件珍贵易碎瓷器样,同时也像是维持着自己最后骄傲。
安德列挠挠头,会儿看看自己好朋友,会儿看看他那个忽然冒出来中国旧友,忽然觉得这车厢里气氛好像格外诡异起来。
……
他已经听封大总裁科普过,这个叫作阿纳托利男人在前苏联分裂后,依靠着历史机遇,成俄罗斯国内几大财富寡头之,表面上做商贸,出口石油、进口外国商品等生意,可实际上,背后是什都做。
这种动荡之际迅速崛起财富巨头,假如说只是做合法生意,不做军火和走私,任谁也不会天真地相信。
封睿在前世国外求学时,认识这个安德列,就是阿纳托利最得宠儿子之。
和大多数有着惊天财富男人样,阿纳托利有着好几个长期同居情妇,大大小小私生子和私生女足足有七八个,可是安德列毕竟是结发妻子
三月底莫斯科,外面寒风冷冽,这个纬度太阳丝毫没有该有热力,但是阿纳托利家族在郊外别墅里,花园里阳光房却片明媚暖意。
适合冬季生长郁金香在花园里怒放,常见单瓣郁金香有金黄色、粉红色、大红色、浓紫色,层层叠叠,宛如花浪,中心花坛里,珍贵重瓣郁金香品种“火烈鸟”“美杜莎”争奇斗艳,更是开得富贵雍容。
花坛边,白色铁艺户外长桌上铺着优雅流苏餐巾,上面摆着完全不是这个时令进口瓜果,各色鸡尾酒放在桌上,五彩纷呈。
位金发魁梧俄罗斯中年男人,正悠闲地坐在长桌边,和蔼地望着安德列身边邱明泉和封睿。
“很抱歉,叫你们这样尊贵客人受惊吓,甚至受伤。”除身材明显发福外,他眉目和安德列颇为相似,连眸子颜色都模样,“好在手下人今天查到那些老鼠们底细,也给他们足够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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