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那名秘书重新进来，在他耳边轻轻回复
几句，阿纳托利
脸色立刻柔和些，笑着对邱明泉道：“很好，
专家们说，这个牌子东西，确出自中国
个军工转制后厂家。可是——”
他话锋转：“你又如何能证明这些产品距离日系质量，没有什
差别呢？”
邱明泉微笑道：“货物已经全部抵达莫斯科中央车站仓库，您可以叫专家过去，随机抽查几台。无论是色彩鲜艳度，还是成像清晰度，又或者是显像管在极端情况下耐久寿命，都有底气为们中国产品背书。”
他不疾不徐地说着这些话，因为英文口语尚且算不上完全流利自如，所以说得极为认真，反倒显得格外发音标准，气度从容。
封睿静静听着，没有插任何话，可是眸子却不由自主地，看向邱明泉。
也是这回事呢！
邱明泉微微笑：“阿纳托利先生，所以这是个机遇。想，您定也受够日本商人那高昂报价和傲慢价格同盟。”
他眼中闪着无比自信，缓缓吐出下句：“假如有品质差不多东西，价格却比日系便宜半，您觉得，这足够不足够吸引到贵国消费者呢？”
他从身边拿出份从长虹厂里带来彩电系列产品简介，递过去：“实际上，这家厂家在中国，原先做是军工产品。”
他意味深长地轻声道：“军工产品标准，以及它们那能达到研发等级，想贵国定很有体会。”
和记忆里，没有什变样，依旧明眸如潭，俊朗飞扬。只是……身高似乎又稍微长高点点。
阿纳托利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半晌才哈哈笑：“背书是要有信誉，虽然你已经获得友谊，可是在生意上是第次打交道，确不敢冒险。”
前苏联也好，俄罗斯也罢，都从没在军费支出上吝啬过。
依仗着得天独厚石油资源可以换来如水般金钱，他们不屑于发展自身经济、没耐心打造自己完善工业体系，总觉得什都可以用钱换到，而实际上，在后面几十年发展中，这种依赖外国产品经济模式被证明是完全失策。
轻工业落后，市场经济不发达，“战斗民族”体能优势有什用呢？经济战、经济制裁和封锁，就足以导致俄罗斯在国际经济体系中被远远抛开，各种命脉也被逐渐扼住。
反倒是国之邻华夏，韬光养晦，闷着头发展工业，做强做大经济，在二十年间，硬生生赶超许多国家经济总量，才真正有底气在世界民族之林中，扬眉吐气地说上句话！
阿纳托利接过那份产品宣传页，皱着眉看看，回身递给身后位年轻秘书，低声用俄语说句，那人点头转身，立刻离开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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