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雁和他通过电话,早就掐着点儿准备好饭菜,摆好碗筷。
夫妻俩默契地打开电视,和这时绝大多数中国人样,按时地边吃着晚饭,边收看着新闻联播。
画面上,面容端庄、语音纯正播音员邢质斌正在用适中语速播报着:“下面播报则消息:在长江流域这场巨大天灾面前,华夏同胞表现出天灾无情人有情珍贵情谊。就在昨天,全国红十字会、全国总工会、各省工商企业联合会等各种官方和民间组织,纷纷收到来自全国各地、各行业捐款。……”
刘淑雁听着新闻,开口问道:“对,们家捐钱到
那抹光亮照进静止不动直升机里,也照耀到前方驾驶座上封睿安详侧脸上。
终于,像是被这忽如其来光刺到似,封睿睫毛微微颤动几下,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
视线从片模糊变得慢慢清晰,远处辽阔无人水域上方,真有什穿破云层,冲破切,远远而来。
轰隆隆机翼带动气流,螺旋桨转动声犹如希望之音,疾驰而来。
……
自己背。
废墟顶端只有不到两平米露出水面,他背着向城,站在那最高点地方。
可是……会不会还不保险呢?万水再高些呢?
他已经有点接近失神,满脑子只剩下最后个念头:绝不能再功亏篑。
旁边有根破碎教室门框斜斜地插在废墟里,被水泡得变形,他猛地拔出来,重新选好角度插在废墟空隙里,然后把昏迷向城靠上去。
燕京市封家独门独栋四合院里,风景花木和东申市小洋楼又别有不同。
封云海和刘淑雁夫妻接手买来以后,基本保留原主人中式审美,庭院里大树冠盖亭亭,左右放着硕大青瓷金鱼缸和荷花缸。
时值夏日,鱼缸里名贵金鱼因为气温高、气压低,全都浮在水面游动。全黑蝶尾墨龙睛懒洋洋地吐着气泡,银白色元宝红则把头顶上团鲜红露出水面,焦躁地翕张着嘴。
而另边半人高荷花缸里,碧绿荷叶已经舒展开来,几朵粉色重瓣品种荷花亭亭挺立着,最大朵已经快要败,还有两三个浅粉花苞正在悄悄探头。
封云海大步踏进院门。赶在晚饭点之前到家。
“小城……要挺住啊。”他喃喃道,“们要起……回家去。”
可是,自己怎会这累呢?
好像用尽这生力气样。
身子歪,早已是强弩之末意识终于再撑不住,他咕噜地翻滚着,摔下废墟,跌进下面水中。……
雨终于停,天边片昏暗悄然散去,层层乌云开始显出生动形状,背后有微微光亮透过间隙,破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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