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馆与司徒大人有过春宵度沁心姑娘,曾半羞半怯地对自家姐妹说过这样句话:「司徒大人真真是个雅人。」
此时司徒大人与皇上拥在御榻上,衣袍半敞,半散青丝落在恒爰肩头,衣衫上淡香依稀,司徒暮归态度之从容大出恒爰意料,没想到让他侍寝还能侍得如此心甘情愿。恒爰在心中冷笑,是,司徒暮归自恃精明,拿这种态度来将朕军,逼朕收手。朕倒要看看你这能装到几时。
恒爰抬手挑起丝散发,手从司徒颈项滑到锁骨,滑入半敞衣襟,缓缓道:「卿原来如此可人,朕上次醉酒没好好待你,今夜定补回来。」
司徒暮归低头在恒爰颈间轻轻磨蹭,「皇上有无听说过,天底下能醉人,不单是酒。」
恒爰身上竟起些热意,在心中叹声「好啊」,朕几十个嫔妃没个敢跟朕讲过如此妖媚话,朕平时果然没看错你司徒暮归,若不再狠些你恐怕还不晓得朕厉害。
下心中正烦躁难耐……」
恒爰嘴角笑纹渐深,伸出根指头,挑起司徒大人下巴,「朝中上下,再算上后宫嫔妃数十,颜色没有个比得上卿,卿今夜就且陪朕晚?」
司徒大人在烛光灯影里蹙起眉头,「皇上当真?」
恒爰捏住他下巴,笑得凌厉:「自然当真,君无戏言。」
司徒暮归叹口气,握住恒爰手腕缓缓站起来。眼光跟着灯影摇曳,眉梢与唇边却漾起笑意,欺身向恒爰,低声道:「臣,遵命。」
恒爰于是重重将司徒暮归把扯进怀里,再重重向那唇上吻下,然后……
舌头无阻无碍地进对方口中,皇上还没来得及意外,攻城略地忽然变成花间戏蝶,花欲成蝶,蝶却又成花,淡香衣袖半托起皇上有些恍惚身子,恒爰大惊,反手要扣住司徒
司徒大人举止向是忠臣。「遵命」两个字还未落音,两只胳膊已经圈住皇上身子。司徒大人斜飞双目中固然媚色如丝,忠心耿耿话还是点都不含糊,皇上御手刚要扯他衣襟,司徒胳膊紧,恒爰手便时举不起来。司徒大人贴住皇上耳根,低声道:「皇上是君,司徒是臣,宽衣此类事情自然由臣服侍皇上。」
司徒大人是忠臣,忠臣不能只说不做,所以司徒大人边说,边开始执行,「服侍皇上」四个字落音,恒爰明黄龙袍也滑到地上。中袍半敞,司徒暮归手已探进去。
缓急有度,轻重适宜,恒爰道:「朕临幸过妃嫔无个有你识趣,难不成你这样服侍人也不是头回?」
司徒大人轻轻笑道:「天下除皇上,还有哪个能让臣服侍?」
恒爰中袍再滑落,夜深寒冷,司徒大人于是忠心地将皇上再拥得紧些,径自就拥到御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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