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梢到脚底早被那水儿顺过遍,但与床第之事不熟,只紧紧扒住程适,呼吸渐重。他这样,程适又疑惑,老爷们喝春药,不都是乱压乱摸乱啃,找那能温存宝地?但顾况扒着他,只是贴得紧些再紧些,倒像引自己向他身上摸。程适恍然,爷爷呀,顾小幺喝得不会是兔儿水吧!
正想时候,顾况从喉咙里唔声,身子与程适身子厮磨。程适血不禁热热,居然有些澎湃之意,丹田之处有热流窜动,程适掐把自己大腿,拉回半丝神,心道这不是个事儿!把拉开顾况,半推半拖拖到床上,顾况浑身发颤,从牙关里呻吟,程适手忙脚乱将被子卷个筒塞进他怀里:「来来顾况,你先抱着这个蹭着,等出去给你找个能败火!」顾况伸手扯自己衣衫,呻吟着用牙咬住被子,程适踉跄拉开房门,头冲出去,大喘口气,在料峭寒风中心道,顾况这模样怎消解?去窑子找几个姐儿?不好,顾况八成喝是兔儿水。程适心中闪过两个字,恒商。
顾况此时模样,正是合恒商意。只消将情形与他说,那小子定踩着风火轮奔过来,脸大仁大义毫不犹豫睡顾况,然后这锅汤炖熟,顾况成他碗里鸭子。
程适利落回头,再推开自己房门,插严实,鬼使着般回到床边。顾况头发凌乱满脸靡靡之色紧咬着被子呻吟,身上衣裳被他扯得不剩什,程适在床头蹲下,咽口唾沫:「顾况啊,你喝这个东西,看来是要跟人睡睡才能好。先问你声儿,你先忍着,去给你找恒商。只是找恒商啊,大概你压他就要变成他压你。」
顾况这时候当然听不得他在说什。程适继续道:「愚兄,从小和你起长大,眼睁睁看着你从压人,变成被压,十分不忍,但……」伸手将被子从顾况嘴里拉出来,「但谁让你不听劝,非喝那水不可。唉,还好你替喝,要是喝人是,事情可就大。这个人情定替你记着,因此你今天和恒商事情,定不说,这就替你去找他,你看够意思不?」
顾况此时全身正煎熬,觉着程适碰他,把握住他手,半撑起身。程适俯身过去,被他把抱住,紧紧贴着。程适道:「你你你你先别乱抱,等去给你找人啊。」伸手想替顾况将衣裳拉严实点。
他手还未触着顾况衣裳,匡地声门响,寒风骤然入房,程适吓跳,吸着冷气定神望,竟然是恒商。他本以为今天夜已如此深沉,恒商定然歇在吕先大营,没想到他竟然回来。
恒商脸在灯光里半丝神情都无,就这看着程适和顾况,程适低头看看正将脸埋在自己怀中顾况,此刻他和顾况模样,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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