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让程适在那路江湖草莽人马中支中做头儿,程适自封为威猛大将军,顾况做兵卒无能,只能在军中写写文书理理伙食帐,程大将军自封为将军当日,就指着顾况说:「兄弟不才混个将军做,顾况当然就是本将军军师,你们日后就称呼他顾军师。」
顾况被程适嗖地套上这个帽子,急忙立刻否认推脱,哪料到就从那天起,谁见他都喊声顾军师,顾况被叫得浑身难受,见个人就说:「诸位喊顾况或顾老弟都成,千万别这喊。」
那人便都咧嘴笑道:「晓得,顾军师。」顾况十分忧郁,去找罪魁祸首程适。
程适笑嘻嘻地道:「他们爱喊也管不,可向只喊你小幺顾况,没喊过别。」顺势将胳膊架上顾况肩头,「谁让你好得连某些人都当是你*夫,所谓夫夫同心其利断金,这个军师只能你……哎呦哎呦哎呦小幺你松手松手,咳,松开为夫领子好好说话——」
顾况手掐住他颈子,另手拳抡在他肚子上,眼冒红丝,神色狰狞:「松开什?」程适道:「松开为——为兄、为兄,兄弟颈子,好不?」
顾况狰狞神色和缓些许,松开程适领口。程适摸摸脖子,端详他神色,开口道:「小幺,你也知道,刚坐上这个大将军,要树立些军威才能服众。军令如山,如果说话今天说明天改,这个大将军没多久就要变个空屁。而且,这个脾气你更晓得,抄抄文书看看兵法时候心里跟长草似,没人帮忙不行,你只当看在咱俩从小到今天情分上,只当帮帮兄弟忙成?」边说,边看顾况脸色,果然和缓下来。顾况皱着眉头,勉强扯扯嘴,算默认。
程适暗自在心中得意,他早知道说上面话顾况定不怎推脱,顾小幺身上有几根毛程小六都清楚很,讲什话能哄得住顾况,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
顾况应允事情就不会变卦。程适对这条也清楚得很,因此他整整领子,吊起半边嘴角露牙道:「话说,小幺啊,你其实没什,清白很,开个小玩笑你都脸红脖子粗,是害臊还是怕被某些人知道误会?」
顾况眼睛蓦然又红起来,捏着拳头冷声道:「程兄,请高抬贵手放兄弟马,别再卖乖。」程适摇头道:「此话十分无情,讲得心发凉发凉。那日你当自己吃亏,但你也不想想,你喝兔儿水,可并不是老子让你喝,是你非要喝。老子差点牺牲小,还被恒商当成你*夫……」堪堪闪身,躲过顾况拳头,急忙道:「停手停手,真不说……」
顾况拳头不停,程适闪避之间,大声道:「已经和睿王说清,那天是误会,你怎还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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