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稍冷静些后,就对当时情形有些疑惑,听程适解释,豁然开朗。但他豁然开朗顾况却不开朗,恒商去找顾况,说自己已明白此误会,顾况恭敬又有礼地道:「那日有些失态,在殿下面前有伤大雅,十分愧疚,殿下不介意便可。」神色态度都十分生分,恒商心口上又被插刀。
自此之后,他拼命与顾况亲近,顾况却始终恭谦地闪出十万八千里,就像此时情形。
恒商便随即笑道:「早已同你说过,景言你不必与拘礼,」笑容转成苦笑,「况且如今在娄氏口中已是乱臣贼子,没什可让你拘礼地方。」
顾况心像被揪把,隐隐痛楚难受,张口刚欲说话,恒商又转为平常神色,道:「景言你怎会来帐中?」
顾况道:「方才听程适说,殿……你有事情找,便过来看看。」
恒商凝目看着顾况说完,眼又望向别处,道:「哦,今日早上本想到城中转转,去找你时你已出去,正好手上又有些琐事,就没出去,并无什大事。」再看着顾况,道:「景言你似乎经常去城中。」
顾况道:「只是随处去看看走走。」叹口气,「城中片破败,流民处处,与年幼时光景有些相似,看,就在想,不知……」忽然想起是在恒商面前,急忙收口。
恒商道:「你不往下说,下面话也知道。不知如今做事是对是错,可是?」
看着别处,负起双手,「皇兄复位后,与众大臣兢兢业业勤朝政安民生,好不容易才有起色,娄氏弄权,战事又起,百姓又无辜遭殃。将来平复休养,不知又要多少年。」敛起眉峰,「因此要将娄氏事尽快结,江山方能再次太平。」
顾况听着,随着做领首赞同神情,心中质疑乱翻,不能在恒商面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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