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问不下去。
要是对阮轻暮说,他老是做同个梦、梦里总是有个和他样声音在说着莫名其妙话,阮轻暮该要笑死吧?
可是那个梦,真太真实。
每次起因都样,可后续却慢慢地、点点缓慢推进着,就好像吝啬连续剧,每周只肯放出集,结尾还都留下个钩子,叫他心里急躁又困
“嗯?”
“你为什……会说那里是蛇咬?”
阮轻暮身子微微震。
许久之后,他声音散漫:“问这干吗?说,你也不会信。”
秦渊静静道:“不说怎知道信不信?”
啧啧,还是那面冷心热,就差把副古道热肠全都掏出来,放在别人面前。
秦渊嘴唇张张,正要说话,忽然,窗外猛地炸响声吼:“106,里面在干什!”
两个人猛地抬头,惊恐地看着窗户:什情况,窗帘不是拉上吗?
宿管大爷洪亮嗓门中气十足,得意地窗棂上敲,“看见窗户缝里有光亮,小兔崽子,还能瞒过老眼?再不睡,进去给你们砸!”
“……”
努力。努力就定可以。”
“少来。”小小片扇形灯光里,阮轻暮眼神微傲,有着异样神采,“可不需要人安慰。”
秦渊默默地看着他,神情有那瞬间短促迷惘。
也是,这个人好像心理比谁都强大。
两个人起靠在墙上,开始各看各,过会儿,秦渊又忽然看似随口地说句:“假如有什问题,可以问问。”
阮轻暮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无声地笑笑。
秦渊这家伙,疯才会信呢。
这可是个唯物主义世界,当他不知道吗,秦少侠政治课考试,从来都是高分。
“也就是随口说,形状有点像嘛。”他闭上明亮眼睛,“睡吧。”
秦渊没再说话,不知由来焦躁浮上心间。
两个人同时伸出手,飞快地往小台灯按钮上按。
灯灭,两只手摸在起。
不知道是谁指尖微凉,又是谁掌心温热。不知道是谁骨节硌到谁手,又是谁先飞快地移开。
窸窸窣窣声音响起来,两个人翻身睡下。
好半天,就听见秦渊声音响起来:“问你件事。”
阮轻暮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谢谢。不过背单词这种事,别人可帮不忙。”
秦渊沉默下,还是开口:“也还是有技巧,不同性质单词在考试中重要性不样,比如介词=动词>非专有名词……”
阮轻暮不说话,胳膊支在自己膝盖上,歪头静静地看着他。
秦渊抬头,脸色就有点僵:“不听算。”
阮轻暮赶紧竖起大拇指:“没有没有,在听呢,你总结得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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