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暮飞快退到小艾身边,把铁片舞动得水泄不透:“能跑不?”
小艾痛苦地低声道:“腿不行,好像被踢断……你能走就快点走,报警去啊!”
阮轻暮望着围上来几个人,淡淡道:“走不掉。”
他沉默着把被划烂t恤扯下来,裹在手上,保护着被铁片磨破手掌,掂掂。
裤子口袋里急促铃声终于停,他抬头看看那几个穷凶极恶歹徒,又低头看看被血染红小半边身子,心里微微有点恍惚:不会吧,怎和过去这像呢?
寸。
晚点,刀锋没有刺中要害,却也划上他前臂,拉开道长达十来公分大伤口,喷涌血立刻洒出来。
就在这刻,阮轻暮裤袋中手机,忽然响。
阮轻暮踉跄下,手不由自主地按在裤袋上,心里模糊地闪过个念头:秦渊……是秦渊在找他。
“家里人在找你啊?这晚,爸爸还是妈妈?”阴柔男人桀桀怪笑,“乖孩子别管闲事,你爸妈没教过你吗?”
老天保佑,秦渊可别来,可别看见自己这个模样。
阮轻暮轻轻喘息着:“爸教过啊,他说对着垃圾就得干,不干不行。”
阴柔男人吃吃地憋着笑:“不信。这漂亮孩子,弄个非死即残,家里人会哭死。”
阮轻暮猛地抡起废铁片,劈头冲他头脸猛砸:“你死百回,都不会死。”
这下又急又狠,比刚刚收敛着打法厉害不止分,阴柔男没想到他受伤后反而血勇更盛,冷不防就被铁片刮狠狠下,脖颈和侧脸也是血糊糊片。
他摸摸自己脸上血,戏谑口吻终于变:“小~逼崽子,给脸不要脸,给照死里打,两个都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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