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尸体。”他慌忙补救,“们聊开心吧!对,小艾哥前几天给发短信,说们寒假回去,请们再去酒吧玩儿呢。”
秦渊手下紧,按在他太阳穴上帮他小心按摩手僵住,他深深吸口气,淡淡问:“还去?故地重游忆苦思甜吗?”
阮轻暮乐:“没有啦,上次那几个王八蛋被抓以后,整条街被筛子样筛遍,现在可干净正规。才知道,厉哥家和龚医生家都好有背景哦。”
秦渊温柔地又帮他揉着太阳穴:“嗯,隐约听说过。”
“对,厉哥他们乐队以后在全国演出,也顾不上打理店铺,他感激小艾哥上次帮他拼死守着店,把店铺股份低价分小艾哥大半,以后,小艾哥就是‘异色’半个小老板啦。”阮轻暮开心地说着。
体骨骼结构和解剖学看,那种姿势根本没可能嘛!”
方离湿漉漉眼睛看着他,又低下眼帘,细密睫毛慌乱地忽闪着:“、们学舞蹈,不样……”
q大附近出租屋里,阮轻暮躺在沙发上,枕着秦渊大腿,“啧”声:“谁能想到连个鬼屋都吓得要死要活家伙,竟然敢去学医。哎你说,他上解剖课会不会吓地吱哇乱叫啊?”
秦渊身上穿着套居家全棉睡衣,随手揉揉手下阮轻暮又短又硬头发,以前长发时会觉得特别软,可是旦只留下这标准六毫米,就觉得特别扎手,带着嚣张锐气。
“觉得够呛。听说不少人第次近距离观看,都会吐出来呢。”他想起那次游乐园里傅松华鬼哭狼嚎、到处掐人模样,忍俊不禁,“不过胆子都是能锻炼出来。慢慢就习惯。”
秦渊想想:“他是不是还喜欢厉哥啊?”
阮轻暮笑:“再傻喜欢,也不可能永远等下去,再说也是完全没指望单恋啦。小艾哥前些日子发张照片给。”
他在身下沙发里摸半天,才找到手机,翻会儿聊天记录,才像宝样拿给秦渊:“看,这是他新男朋友,据说是个建筑师。”
照片上,是个笑容憨厚、长相有点娃娃脸青
阮轻暮懒洋洋地斜躺着,享受着他手在头顶摩挲:“也是。以后自己还要拿手术刀呢。”
秦渊点点头:“说真,以前还隐约想过,你说不定可以学医呢。反正你拿着刀也不手软。”
阮轻暮轻眯着眼,张脸果然又恢复白皙光滑,只是精致眉眼中多点犀利:“也差不多,以后办案现场也少不叫人想吐。有次上大课,老师给们看尸体照片,啧,那叫个惨,邻桌俩同学脸都白。”
正说着,秦渊手忽然顿,微微颤抖下。
阮轻暮心里动,抬眼望着头顶秦渊脸,忽然后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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