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砚道:“等后辈都应当学习龚大人这番报效朝廷之心。封大人,本部院这里,收到举报,说你与马廉有些恩怨,此事空口无凭,本部院说给封大人听听,有哪些捏造地方,你尽管告诉。”
封若棋道:“侍郎大人太客气,大人即便怀疑下官,将下官带回刑部,亦是情理之中。下官也想早些澄清,洗脱嫌疑,大人请讲。”
天牢里几个书生或悲叹或愤慨夜,都累,左等右等不见提审,巩秦川叹道:“希望等之中不要出现个冤魂。陶尚书是个好人,可那王侍郎刚愎自用,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们抓进来,如今不审也不查,不知要怎样。”
陈筹道:“巩兄啊,多事说你句,你为什要在王侍郎面前说那个叫封什人有嫌疑?和张兄见识过他办案,谁越指认别人,他越怀疑谁。”
巩秦川道:“封若棋是朝廷命官,要不是他确和马廉仇怨很深,也不会说他。封若棋另个名字,你们兴许听说过,就是慕叶生。”
王砚坐着轿子,到封若棋居所。
封若棋在京城有座宅子,位于城西采蓉巷,巷子窄小,王砚轿子曲曲折折走许久,在最深处门前停住。
王砚随侍叩叩老旧门扇,片刻后,个男子开门,穿着淡青长衫,束着顶旧方巾,年约三旬。王砚随侍上前道:“敢问封大人可……”话未说完,即被王砚打断:“你等在这里候着。”径直推门进院子。
那男子插上院门,王砚拱手笑笑:“封大人好生朴素,住在这个小院里,连个下人都没有。”
那男子躬身行礼道:“王侍郎谬赞,这里是下官旧宅,这次到京,虽呆不多少时日,住在自己家里,总比别处方便。下官知道王侍郎今日过来,所以就把闲杂人等都支开,方便大人问话。”
陈筹变色道:“原来是
王砚转过影壁,随封若棋步上碎彩石铺成甬道。封若棋将王砚让进前厅,请到上首入座。
“下官知道,王侍郎今天来,是为今科试子马廉被杀事。下官与马廉昔日有些恩怨,不过都是些陈年小事,况且,马廉被杀那晚,下官正在恩师龚大人家中,与恩师聊天,谈夜。”
王砚接过封若棋捧来茶盏,抿口,茶水是早已预备好,不热不冷,恰到好处。
王砚赞声好茶,放下茶盏道:“龚尚书前日生病,本部院也曾代家父去看望过,还好是小病,但也需好好调养,不能太劳累。”
封若棋轻叹声:“恩师年事已高,多次起意要告老还乡,都又因皇上、太后或怀王殿下挽留,未能如愿。他老人家也是操惯心,总放不下,就像这次下官去探望他,屡次劝他去睡,最后还是陪他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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