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知立刻道:“再多添双行不?”
王砚笑:“行。”走到徐氏铺子前打量门扇。又有围观闲人叫嚷:“王公子大老爷,京兆府人说,是贼人从门缝里插进迷香,撬开门!”
王砚示意小厮丢给那人些赏钱,其余人等轰然,随从们更奋力拦阻。这厢虞玧、薛沐霖和温意知装模作样地与王砚道查看门扇,薛沐霖起身复蹲下瞅着门缝:“好像没有撬过痕迹。”
温意知比划:“贼用工具都很精致,小刀薄如蝉翼,这样插进门缝,再这着拨开门栓,毫无痕迹。
王砚似笑非笑侧身:“你们瞧出什可疑人物没有?”
虞玧笑道:“没有。定帮你仔细瞧着。”
几人路谈笑,终于瞧见徐氏鱼虫匾额,铺子大门紧闭。
路被随从驱赶仍不屈不挠尾随路人起哄。
“王公子大老爷,这铺子几天都没开。老板人不在啊!”
约半个时辰后,几人到花市。
这个花市离刘侯府不远,名字就叫做花市口。在前朝,此处曾有座公主府,那位公主喜花,府中花园栽种天下珍奇。前朝灭后,府邸破败,府中下人挖园子里花草换钱,虽正乱世,仍有人不吝高价购买,引得些投机花贩也跑来,将寻常花木伪做公主府里卖。时日久,附近几条小巷渐成个卖花木盆景小市集。些虫鱼、禽鸟摊儿也开起来,渐渐连卖玩器杂项也有,到而今成个大花市,内有三纵三横六条小巷,花鸟鱼虫各类皆有。
王砚几人在上书“花市口”三个大字牌楼前下马,在花市中慢慢打量绕行,引得许多闲杂人等围聚尾随,没过多久,即有人认出王砚。
“是王大公子,来查丢鹦鹉那事吧。”
“老徐去刑部报案?”
“小知道老徐家住哪儿,可带大公子前去!”
……
虞玧啧道:“看看簇拥着们阿砚这团团火热民心!”
薛沐霖叹:“都想去刑部。”
王砚挑眉:“来吧,不差你们这两双筷子。”
“不晓得,但而今京兆府办不出案子,刑部都会管管。”
……
众随从忙着驱退杂人,王砚早习惯这情形,虞玧三人也不以为意,仍然徐徐向前。温意知边走做仔细扫视状:“这市集中商贩,其实都有嫌疑。或许,贼就在来来往往行人中。”
薛沐霖道:“行人里不大可能吧,正拿他呢,怎不躲几天风头再说?若是商贩倒差不多,此时不来更显得心虚。”
温意知正色:“偷也是门营生,勤快偷儿,天天都出来偷。还有种偷儿,偷完之后还写个字条题幅画儿留下自己名号,专门告诉官府是他做。享受正是这种他站在官差面前,官差也不知是他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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